這種缺憾就很像是畫素描頭像的時候,眼珠子裡全塗黑,或者是畫速寫大片大片的短線的一個感覺。

雖然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總感覺有些欠缺。

因此杉澤又開始陷入到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白教授此刻也很想知道到底杉澤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他看來,杉澤可以用原有的符文修改重新構建出一個陣法,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白教授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著什麼。

但是真的真的很希望杉澤能夠再一次的帶給自己一些驚喜,雖然他感覺這實在是太過於渺茫了。

杉澤憑藉現在的知識儲備量能夠調整基礎的在他看來就很不可思議了。

要是繼續調整,就必定不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就好像是用公式解立體幾何。

原本解出來原本就不簡單了。

杉澤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有點像是證明公式的合理性一般。

雖然不是在創造公式,但是證明的過程本就不輕鬆。

可以說杉澤幾乎是不大可能繼續完善這一個陣法的,到了現在就已經是杉澤的一個極限範疇了。

杉澤此刻手裡的稿紙已然全部畫滿,白教授成為了杉澤的小秘一樣。

不斷地將草稿紙遞給杉澤,杉澤也不管紙是從哪裡來的。

反正一門心思的撲在功法的推演之上了。

時間飛逝,一上午的時間杉澤腳邊的草稿紙已經堆積到了一定的高度。

但是杉澤直到此刻還是沒有任何的思路,還是在不斷地推演著。

這個陣法此刻雖然能夠正常的運轉但是始終都是有一些滯澀感存在。

就好像是老舊的軸承一般,無法做到絲滑的運轉,但是你要是說他完全不能運轉吧好像也不是。

杉澤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個軸承變得絲滑。

看上去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是隨著杉澤的不斷嘗試始終是沒有辦法得以修正。

並且隨著不斷地嘗試他發現出現的漏洞問題也就越多。

現在的陣法似乎是他目前可以做到的一個極致,想要再往下推進反而會出現更多的錯誤。

杉澤終於停下了筆,進一步的開始思考問題的所在。

在順序上無法進一步做到最佳化,原本的符文無法被替換。

想要替換高階的符文杉澤並沒有掌握如此龐大的符文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