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雨寒也就安心了。

「沒事就好,我倒有些事情,那個司徒什麼的又回來了,似乎還和趙媛打了起來,而且趙媛的左手還被打斷。」

按道理來說,司徒遠根本不應該這麼快回來,何況他回來也不應該來找自己。

週一山直接解釋,「司徒光輝、司徒遠還有那個司徒翰,他們其實全都是司徒光輝一個人,而且司徒家族可能還有他的其他分身。」

「但司徒遠現在找我麻煩確實有點不太對,我毀他一具分身,按理說他傷的不輕,還有精力傷人?」

蘇雨寒的訊息來自初穎,趙媛確實斷了左手,目前正在醫院治療。

司徒家的麻煩並未徹底肅清,週一山也不敢大意。

他決定回江寧。

所謂傷筋動骨100天,何況趙媛的手腕脫臼加骨折情況還挺嚴重,至少需要三個月以上長期靜養,後期還需要跟上六個月的康復訓練。

躺在病床上的她,抬頭見到週一山,立即黑著臉,「如果你來笑話我,請你出門左拐離開,我這個傷不會影響我做事。」

週一山搖頭,「我想說你想多了,我根本沒心情嘲笑你,幾天前我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去世,如果不是你受傷我現在還在家裡。」

「我是覺得,這個司徒遠根本傷不了你,或者說他根本沒勇氣來報復,他最重要的一具分身被我摧毀,可他竟然傷了你,我很好奇?」

趙媛眉頭擰成一團麻,「起初我也跟你有同樣認知,但數十個回合的較量以後,我才發現他居然越戰越勇根本不知疲憊。」

「我很少遇到這樣的對手,確實也怪我大意輕敵才讓了他偷襲的機會。」

「不過我這只是斷了,而他則少了一條手臂,不虧。」

對此,週一山輕笑,「那就好,先好好休息吧,需要我幫忙嗎?」

「幫忙,我骨折你幫什麼?」

「我是說你現在不方便,要不要陪床?」

趙媛目光驚詫的說,「你這屬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能照顧,更何況我是女人,你怎麼照顧?」

週一山辯解,「你這話說的奇怪,婦產科生孩子清一色女人,照顧她們的基本上又是清一色的男人,怎麼就不行?」

這種範例他都能說得出來,趙媛反擊,「你有毛病吧,人家那是夫妻。」

週一山這才淡然一笑,「我明白,那我走了。」

說走,他真走了。

趙媛又罵,「一點人性都沒有,本小姐因為你的破事才受傷,你卻不管不問,簡直無恥。」

她話音剛落,一位中年女護工走進來,「你好,趙小姐,周先生安排我來照顧你,我和另外一位大姐將負責你的飲食起居,以及你住院期間的所有陪護工作。」

「你想吃什麼喝什麼,儘管開口,周先生已經安排好了。」

趙媛意外,「週一山?」

「是的,周先生已經支付了我們的工錢還有你的生活費,囑咐我們安排酒店給你送餐,你每天想吃什麼,我會安排酒店送來。」

這一舉動倒狠狠的感動趙媛。

離開醫院的週一山,回到江寧府。

徐本強向他彙報這次襲擊事件,「那個司徒遠在江寧府外的巷子裡伏擊趙媛,趙媛知道其身份卻單刀赴約,所以才會發生這次意外。」

「不過,司徒遠留下一條手臂,目前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