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下左右開弓將張蘭蘭抓起來,弄到沙發上準備脫她衣裳。

女人僅穿一條連身裙,如果被扒下來可就走光了。

就在那男人要得手時,寅真向前一步,一巴掌將那男人給扇的遠遠的,然後扶起張蘭蘭。

“唉,咱倆這事還沒說清楚,你可不能死了。”

被抽懵的男人一臉驚詫,“你他媽又是什麼貨色,這個小賤人今天晚上陪我,識相的就跪下來把我的鞋舔乾淨,我讓你不死。”

“不然,今天晚上我不會讓你站著離開這間屋子。”

寅真倒是不懼,可張蘭蘭此時已經昏迷需要馬上送醫院,否則極有可能有生命之憂。

所以寅真冷笑,“我現在沒空陪你瞎嗶嗶,改日再聊。”

說著,他背上張蘭蘭就走了。

後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倆已經沒影了。

十多分鐘後,寅真將張蘭蘭送到急診科,醉酒加上腦袋被開瓢,她的情況也算比較糟糕,好在送醫比較及時且也沒有傷及內部結構。

傷口包紮後又給打了點滴,張蘭蘭醒來已是凌晨。

她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房裡,再看身邊竟然有個男人。

她只記得自己在酒吧喝酒,還跟豪哥起了衝突。

細看,這人竟然是寅真。

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便想靜悄悄的離開,可她完全忘記自己手背上還紮根針。

哎呀……

一聲慘叫,吵醒正在睡覺的寅真。

兩人四目相對,張蘭蘭一臉苦澀,“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我恐怕就沒了。”

“謝謝,太謝謝你了。”

寅真則問,“張小姐,我問你,那天晚上咱們兩個遇到恐怕不是偶然,或者說你給我喝的那個酒裡面應該有點問題,平常我的酒量雖然不行,但不至於喝一杯酒就醉的不省人事。”

“就是說你的目標根本就是我包裡的那張圖紙,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這時張蘭蘭矢口否認,“根本就沒有的事情,沒有人指使我這麼幹。”

她這麼說,寅真更惱火,“如此說來,你是承認自己做的了?害我大哥損失幾百萬,我抽死你。”

說著,就要伸手。

張蘭蘭索性昂起頭說道,“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是一個沒人要的野丫頭,在你們男人眼中,我就是一個陪酒賣騷的賤貨。”

說著這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惹的寅真下不了手。

畢竟兩人有過春宵時刻。

見寅真收手,張蘭蘭又說,“小時候,我們家做些小生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可好景不長,我爸爸後來認識一個狐狸精,那個女人長得不僅漂亮還把我爸爸騙得團團轉。”

“再後來我爸跟我媽也離婚了,我爸跟那個女人跑了,據我所知沒多久,他就被那個女人騙光所有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