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訊息給劉大忠帶來選擇困難,蘇家指的就是蘇雨寒。

這事會不會給新河地產帶來麻煩?畢竟他與週一山的關係很容易就能查明白。

劉大忠問,“這件事如果我出面,會不會給新河地產帶來麻煩?”

寅真皺眉,“我只是根據現有情報向你提供訊息,至於做出什麼選擇你自己決定,周哥已經打過招呼,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全力支援你。”

如果因為自己給週一山的女朋友造成麻煩,顯然不合適。

他便說,“算了,這件事情我再想辦法。”

寅真則說,“我提醒你,今晚有個不錯的機會,因為我查到雷洪今晚會宴請好友,三天之後便是他的婚期。”

“他宴請好友的地點就在這附近,這個時候剛好給他一些教訓。”

而劉大忠則稱,“還是等到蘇家的事情弄明白我再收拾他,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完,他就走了。

寅真將劉大忠的擔憂轉告週一山。

週一山直接挑明,“他的擔憂完全沒必要,新河地產拿地憑的是實力,並不是走關係找後門,即便有點關係,那也是明面上的關係,不存在地下交易。”

“所以,根本不必擔心一個所謂的副局,這事兒雷洪才幾分面子?”

“你去給解決一下,給他點教訓。”

“好。”

劉大忠在這種適合選擇忍讓,讓週一山看到他的成長,但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兄弟白白的受屈。

深夜,寅真來到天璽國際會所。

雷洪等人離開酒店後便來到這兒按摩消遣。

老巴提供房間號,寅真直接就找進去,進屋就喊,“6號,6號技師是不是在這兒?”

6號技師確實在這,因為6號技師正給雷洪按摩。

6號驚訝,“大哥,我這忙著呢?”

可寅真則大罵,“他媽的,老子在你身上花那麼多錢,難道就讓你在這伺候一個癟三?”

三言兩語就能製造一場衝突。

他罵雷洪癟三,這雷洪怎麼可能任由其羞辱,他一咕嚕從按摩床上爬起來,藉著酒勁大罵,“你他媽罵誰呢,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寅真直接出手,“他孃的,用了老子的女人還敢罵我,老子弄死你。”

這一拳直接打懵雷洪,再一拳又一拳,雷洪被打的胸骨骨折小腿斷裂,最後被扔在會所外邊那小巷子裡。

被人發現時天都亮了。

救護車送到醫院,雷洪仍然昏迷不醒,未婚妻找到他時,醫生交待,“這位先生傷勢過重,這條腿極有可能落下終身殘疾,以後走路就會跛腳。”

未婚妻一聽自己即將嫁給一個殘疾。

她直接說,“你們繼續救吧,我給他家人打電話,我只是他朋友而已。”

說完轉身就走了,她不可能嫁給一個跛腳的二貨。

聽聞訊息的劉大忠又驚又喜,思來想去,這件事情恐怕只有寅真能幹的出來。

於是就給他打電話,“我問你,雷洪的事是不是與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