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週一山使出天女散花手法,在殺手身上紮下七針。

李彪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殺手,想知道他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僅僅30秒後,殺手的鼻孔便開始流血,緊接著是眼睛、耳朵,最後連嘴巴也流血了。

殺手原本堅毅的表情,這個時候變得痛苦,很快便撕心裂肺的慘叫。

由於他雙手雙腳被束縛,掙扎時的痛苦更讓李彪渾身直哆嗦。

這樣的慘叫讓人汗毛都豎起來。

“我說,我說,是馬總,馬朝暉。”

這個答案與李彪想像的不太一樣,他前不久才給馬朝暉送去櫻子,沒想到他反手就要殺了自己。

週一山也沒想到這樣的大人物,竟然想對付李彪這樣的小混混。

他問,“為什麼是他?”

李彪疑惑,“不久前我才給他送了個漂亮女人,正因這次送禮,我才拿到他手下的一個專案,沒想到他轉身就要殺我?”

“女人?”

此時李彪也沒有隱瞞,“我養的一個小情人,很漂亮,你看看。”

看到這個女人,週一山就明白什麼叫紅顏禍水。

他冷笑,“你想過沒有,在馬朝暉這種人眼裡,你就是個廢物,跟你這樣的人共用一個女人,他的臉往哪擱?”

“你以為做的漂亮,到頭來卻是自己找死,你想想是不是?”

經過他這麼一分析,李彪才恍然大悟。

原想著抱上馬朝暉的大腿,能在江寧混的風生水起,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驚魂未定的李彪把目光投向週一山,“山哥,你幫幫我,我全聽你的。”

這話週一山已經不止聽過一回,他根本不信。

拍拍屁股要走。

“李彪,我又救了你一命,不是嗎?”

“今天中午你在我大哥那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我他媽懷疑你是不是唱戲的,特會變臉。”

“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今天就當我日行一善,萬一你哪天死了,我絕對會來上炷香。”

看著他離開,李彪抓狂了。

這馬朝暉對付自己,就像一頭餓狼想咬死一隻小白兔那麼簡單。

想到這兒,他立即叫來小弟,“剛子,你快去把櫻子的老孃抓了,我跟她談判。”

“好。”

離開酒吧的週一山直接回村,鄉間小道一片漆黑,若不是有點月色幾乎看不見。

快到村口時,他突然感覺前方有人。

“一山。”

週一山嚇一跳,尋聲望去見到三叔周玉成。

“三叔?大半夜你弄啥呢?”

他知道三叔一家人都在外地,過得挺好,逢年過節才回來。

在這兒見到三叔,週一山非常驚詫。

周玉成樣子狼狽,一身衣裳看上去有些日子沒洗過。

“一山,真是你,前幾天你爸給我打電話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

“三叔,我爸說你在外地,你這是?”

“家裡出事了,我原想回來跟你爸借點錢,可沒想到那幫人跟蹤我,我就躲到山裡來,一直等他們走了,我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