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但只要一想起來,周民仍然氣得牙癢癢。

方圓給二人倒酒,“事情過去這麼久就算了,李彪那種人咱們得罪不起。”

周小陽還說,“小叔,上回就這個人還欺負我媽媽。”

小陽的話令週一山驚訝,嫂子低頭不語。

週一山安慰,“大哥,這個事必須得有個說法,我讓李彪賠償你一些錢,再登門給你賠禮道歉。”

說著,週一山就給李彪打電話。

接到電話的李彪,一個多小時後出現在周民家裡。

面對周民,李彪有種發自內心的優越感,他對週一山不是尊敬而是畏懼,面對周民則完全沒有這樣的負擔。

“一山,周民的工錢我已經帶來,原來3萬多,我給5萬。”

“多得那些就當賠償醫藥費。”

哪知週一山起身狠狠的踹他一腳,“李彪,你道歉起碼得有個態度,不然我也切你一根手指?”

李彪笑了,“週一山,你瘋了吧?”

“他算老幾?我對你事事順從,因為你在我身上紮了針。”

“我勸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讓你知道厲害。”

這件事讓週一山認清李彪是個陰奉陽違的人。

看著李彪桀驁不馴的樣子,週一山冷笑兩聲,“那行吧,錢留下,你走。”

“記住,機會我已經給過你,是你不知道珍惜。”

把5萬塊錢留下,李彪便去找櫻子。

此時的櫻子已成為馬朝暉身邊最得寵的女人,聽完李彪的事情後,她說,“彪哥,馬總晚上才回來,你的事情我會告訴他。”

李彪見她態度不像以前那麼順從,走到她跟前託著她的下巴,威脅道:“櫻子,我現在生命受到威脅,你要幫我。”

“搞清楚你究竟是誰的女人,如果我不高興,我就把你媽弄死。”

櫻子誠惶誠恐,“彪哥,你放心,我知道。”

嘴上說知道,但做出來的事情卻不是那樣。

她楚楚可憐的坐在屋裡鬱鬱寡歡,直至很晚馬朝暉才回來。

見到小心肝悶悶不樂,他心疼不已。

“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總,我表哥似乎病了,他希望你找人替他治病,還拿我母親威脅我,我害怕。”

“李彪?”

櫻子眼淚汪汪的說,“他其實並非我親表哥,我家原來有套舊房子,他負責拆遷,此後就把我強留在身邊,再把我當成禮物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