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圍繞著發明專利暢所欲言之際。

馮郡守正跟葉留白在清風閣裡相談甚歡。

葉留白雖然只是個馬甲,但卻同樣擁有著本體的記憶。

江觀漁雖然前世只是個賊,但因為職業需要,經常扮演著形形色色的角色。

若說起見識來,足跡曾遍佈藍星各個角落的江留白,足以甩馮郡守八條街去。

完美擁有他所有記憶的葉留白,把馮郡守忽悠的都快找不著北了。

尤其是葉留白特意掐著點,在馮郡守來到清風閣門口時,才讓王朝駕著戰狼“恰好”出現,成功的利用豪車裝了一波。

以貌取人,這是陋習,是偏見。

可也是絕大多數人的通病。

總之,這波裝的很成功。

讓馮郡守肅然起敬,對這個葉老闆的龐大財力和強大背景頓時浮想聯翩。

要知道,戰狼車供不應求,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

能開的上戰狼車的人只有兩種。

一種本身就是軍方的高層,另一種就是能夠無視軍方直接購買的大佬。

不管這位神秘的葉老闆是哪一種,都遠不是他區區一個郡守可以得罪的起的。

這讓他既忐忑又興奮,還夾雜著絲絲畏懼。

跟葉留白交流起來,也是小心翼翼,唯恐哪句話說不好,就惹怒了他。

反倒是葉留白始終淡定從容,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

而且說起話來幽默風趣,“度”把握的很好,不但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反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馮郡守在他的談笑風生中,也逐漸的放鬆了下來,兩人愉快的就清河郡未來的發展趨勢進行了探討。

當然,所謂的探討,基本上都是馮郡守在向葉留白進行請教。

因為葉留白的眼光格局,遠不是他這偏安一隅的一郡之首可以相提並論的。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馮郡守感慨萬千的讚歎道:“葉老弟年紀輕鬆,卻見多識廣,這番獨到見解,當真是讓愚兄茅塞頓開,如同醍醐灌頂啊。”

在葉留白的有意拉近距離下,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都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

“馮大哥此言差矣。”

葉留白點上一根雪茄緩緩的抽了一口,才謙虛的道:“不是老弟我見解獨到,只是我們所走的路不同罷了,你走的是仕途,我混的是商海,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看法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哈哈,葉老弟實在是太謙虛了,不管是仕途還是商海,你我二人今日一見如故,當浮一大白,來,我敬你一杯,愚兄先乾為敬。”

馮郡守暢快的哈哈大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是個好東西,能解世間千般愁,但切不可貪杯,有時候這東西實在是太誤事了。”

葉留白端起酒杯,話中有話的暗示道。

實則心虛的要命,他完美的繼承了江觀漁的一切,包括不不堪一提的小酒量。

偏偏馮郡守又是個海量,他真怕自己喝醉了會露出原形。

馮郡守一愣,隨即面帶慚愧之色:“是愚兄考慮不周了,今日確實不宜過度飲酒,待改日,忙完手頭上的事務後,你我兄弟再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馮大哥所言甚是,今日確實不宜多飲,待忙完手中瑣事,咱們兄弟把酒言歡!”

葉留白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就勢放下酒杯,轉移話題道:“馮大哥可記得之前我在電話中說過,要送你一份大禮。”

“記得,不過葉老弟,相交貴於心,愚兄可不能收取你的禮物,否則,跟那些蠅營狗苟之輩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