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莉見他表情古怪。

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她竟然用最兇狠的語氣說出了最慫的話。

羞的她無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條地縫鑽進去。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了。

江觀漁見她面若桃李的羞澀模樣,忍不住盯著她咧嘴傻笑著。

“呆子,看什麼看?”

鮑莉羞惱的嗔怒道。

江觀漁卻厚著臉皮嘿嘿笑道:“眼睛長在我臉上,我看誰是我的自由吧?”

就在鮑莉眼底燃燒著危險的小火苗,正準備發飆之際,他求生欲極強的又嘟囔了一句:“誰讓你好看呢。”

鮑莉臉上的表情頓時晴轉多雲,傲嬌的道:“哼!算你會說話。”

“不是我會說話。”

江觀漁一本正經的開撩:“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油嘴滑舌。”

鮑莉白了他一眼,滿臉不屑之色,心裡卻感覺甜滋滋的。

“你又沒嘗過,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

江觀漁口花花的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壞事了,自己又說錯話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抽身就要暴退,可已經遲了。

鮑莉完美的演繹了一出什麼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江觀漁捂著青腫的左眼,不滿的埋怨著:“打人不打臉,你下次就不能換個地方打?”

“哼!誰讓你口無遮攔的,反正你皮厚,恢復的快,半天功夫就好了。”

鮑莉單手掐腰,示威性的揚了揚小粉拳,滿臉的傲嬌之色。

她早就發現江觀漁恢復力驚人的事實了,但卻始終沒有多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況江觀漁大病一場後就突然覺醒天賦,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江觀漁翻了個白眼,猛然知後覺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腳已經好了。”

鮑莉心裡一驚,連忙單腳跳回床上,抱住左腳滿臉痛苦的道:“都怪你,剛才我情急下忘了腳上還有傷了,現在腳傷好像又嚴重了。”

江觀漁眉頭挑了挑,啼笑皆非的道:“拜託,你傷的是右腳,現在抱著左腳幹嘛?”

“啊!”

鮑莉俏臉刷的一下通紅,但卻嘴硬的道:“本來就是左腳,是你記錯了。”

“好吧,好吧,是我記錯了,行了吧。”

江觀漁無奈的做舉手投降狀。

雖然他沒談過戀愛,但也知道跟女人是無法講道理的。

“什麼叫行了吧?本來就是你記錯了好不好。”

鮑莉不滿的嘟囔著。

“好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記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斤斤計較了。”

江觀漁苦笑著認錯道。

“哼!這還差不多。”

鮑莉仰著天鵝般修長的玉頸,心滿意足的重新鑽進被窩裡,美滋滋的繼續大快朵頤。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要跟江觀漁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想要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