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日向一族站隊了,而自己居然傻傻地撞了上來。

但,這是個陽謀!

但凡有些天分的日向分家之人都不想被籠中鳥束縛住自己的命運,而楊信一系列神奇的手段給了日向日差一種感覺,即,楊信有很大的把握解除籠中鳥的咒印,雖然楊信解除籠中鳥咒印的方式有些讓人措手不及。

日向日差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是,今晚日向日差聞得如此機密之事,如若不給楊信一個明確的答覆,日向日差敢肯定自己走不出這個營帳。

二是,西線戰場可是死了一個日向宗家,還丟了一顆白眼。此事必須有人背鍋,村子不可能背鍋,日向宗家也可能背鍋,背鍋的只能是日向分家,一個保護宗家不力的帽子是擺脫不掉的。

日向日差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要背鍋的只能是身為日向分家族長的他。日向宗家殺了日向日差那是不可能的,但發動籠中鳥咒印折磨日向日差一頓是避免不了的,同時,宗家也會藉此機會敲打分家。

日向日差已經想像的到,自己被折磨的像狗一樣的悽慘場面,籠中鳥咒印發動,那可是生不如死。忍者,忍者,本身就是忍耐性極強之人,但籠中鳥咒印發動,不管你是鐵血硬漢,還是鋼鐵直男,都將在籠中鳥咒印的發動下如狗一般,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想到這裡的日向日差忽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再將這口氣長長地吐出,彷彿將所有的煩惱吐出,在這一瞬間,日向日差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日向日差拜見大人。”日向日差極其嚴謹地家臣之禮拜見楊信。

“決定了?”楊信問道。

“決定了!只是希望大人能夠饒了在下兄長一命。”日向日差說到。

全族打上籠中鳥的咒印,這不是請客吃飯,而是血淋淋的政變,日向宗家除了族長一脈,還有四條長老團支脈,就算日向日足同意全族打上籠中鳥咒印之事,宗家的長老團已經被權力所腐朽,肯定不會放棄手中的權力,也不會放棄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的。

“日向一族內部具體事宜,日差前輩可自行解決。”楊信揮揮手,對這些瑣事不是很上心。

楊信的內心深處也想留日向日足一命,如果真將日向日足給砍了,那日向雛田還會不會出生?這就是一個問題。既然日向日差如此有情有義,楊信也樂得順手推舟。

“好了,現在具體說一下籠中鳥之事。”楊信示意日向日差坐下,然後緩緩地說道:“據我所知,籠中鳥咒印發動也得需要結印,需要相應的術式吧?”

“是的。”日向日差連忙說道。

“那我有幾個問題。第一,發動籠中鳥咒印的術式具有唯一性嗎?我的意思是,一個術式就可以啟動日向分家的所有籠中鳥咒印?還是每一個分家的籠中鳥咒印都對應一個單獨的術式?”

楊信的問題直接將日向日差問懵了,因為日向日差從未考慮過這種細節。

“慢慢想,仔細想。”楊信淡淡地說道。

日向日差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仔細地回想自己以及其他分家之人被籠中鳥之術懲罰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