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與刀!

忍界之人是既生性好鬥而又溫和謙讓;

既窮兵黷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驁自大而又彬彬有禮;

既頑固不化而又能伸能屈;既馴服而又不願受人擺佈;

既忠貞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懦怯;既保守而又敢於接受新的生活方式……

而且自古還有下克上的傳統,更何況是日向這種宗家奴役分家的忍族,所以當日向日差晚上至暗之時、一襲白衣,前來尋求楊信的幫助之時,楊信一點也不驚訝。

“籌碼。”楊信忽然說道。

“什麼?”日向日差一愣。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日差前輩此來肯定是為了腦袋上的籠中鳥,但是你憑什麼讓我幫你,使你脫離籠中鳥的束縛?”楊信笑著問道。

日向日差不禁未怒,反而心中一喜,楊信所說的字裡行間都在表明他對解除籠中鳥有著一定的把握。

“我的命。”日向日差說道。

“不夠!”

“我的忠誠!”

“還是不夠!”

“日向一族的忠誠!”日向日差掙扎了半天,咬牙說道。

這就是日向日差的籌碼。當然這不僅僅是日向日差的籌碼,這還是日向日差的條件,即,楊信得幫日向日差登上日向一族的族長之位。

楊信咂了咂嘴,忠誠什麼的楊信是不相信的,楊信相信的是利益,忍界自古就有下克下的傳統,日向日差所謂的忠誠楊信既在意,又不是很在意,只要自己一直保持足夠的強勢,日向日差根本翻不了天。

“那我們現在說一下籠中鳥。”楊信淡淡地說道。

日向日差摘下了忍者護額,露出了籠中鳥的圖案。

“籠中鳥是一種咒印,在客觀事實上保護了分家的同時,在主觀上也是宗家奴役分家的一種手段,日差前輩你想怎麼處理籠中鳥一事?”楊信問道。

“當然是直接解除分家的籠中鳥了。”日向日差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日向分家可是對這籠中鳥咒印恨得牙癢癢,多少分家的天才再怎麼天才也得飲恨籠中鳥之下,分家之人為了對抗宗家甚至故意在戰場上陣亡,也不想再受籠中鳥的束縛、宗家的奴役。

“如果解除了籠中鳥咒印那你日向一族可謂眾矢之的啊,覬覦白眼之人並不少啊,不但有敵對勢力,木葉內部恐怕也會對白眼虎視眈眈,而你日向一族雖然號稱木葉豪門,但你們的實力與你們的名聲不相匹配啊。”

日向日差猛然一驚,別的不說,單說木葉的長老志村團藏,他對白眼就是虎視眈眈,如果不是有籠中鳥咒印保護,日向一族恐怕也會遭到他的毒手。

“這……”日向日差一時間進退兩難。

楊信說的話很有道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籠中鳥在保護族人的同時,也磨滅了族人的進取心,天才,從來都不想被束縛,被束縛住的都不是天才。日向一族雖然號稱木葉唯二的豪門,但頂端戰力真的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