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青哪裡受過這種脾氣,“你這個臭垃圾,竟然敢騷擾本小姐。”

說完她就提起桌子上的碗直接扣到了男人臉上。

男人頓時暴怒,抬手朝著顧青青的臉狠狠抽了過去。

“啊——”顧青青慘叫一聲。

景秋嫻正回覆盛開元郵件,剛剛打出他的名字,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她顧不得其他,把手機塞到了包裡,朝著男人大腿根部重重踹了過去。

“啊——賤娘們——”男人粗豪的吼叫比顧青青還大。

很快男人的狐朋狗友都通通圍了過來。

顧青青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其中有一個人直接拿著啤酒瓶朝著顧青青腦袋上直直砸了過去。

“啊——”顧青青的慘叫聲中已經帶著痛苦,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景秋嫻擋在了顧青青身前,不慌不忙地從包裡掏出一個剪刀,這剪刀是兩片組合式的,她伸手把一半塞給顧青青,拿著另外一半在手裡晃了晃。

“別過來啊,小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而且我可是正當防衛。”

剛剛用酒瓶砸了顧青青的男人露出輕蔑一笑,提起邊上的椅子就往景秋嫻砸過來。

景秋嫻險險避開,直接提著剪刀朝著男人胸腔捅過去。

半個小時以後,巡邏車和幾輛救護車呼嘯而過,把三四個壯漢抬了上去,還有幾個能走的,哭哭啼啼地上了救護車。

只有一個全須全尾地站在原地,緊緊地抱著年輕警察。

“警察叔叔救我啊。”

景秋嫻手裡拿著半把剪刀,臉上身上都是鮮血,宛如一個變態殺人狂。

“店家有監控,建議第一時間打監控,還有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對了,顧青青呢?”

顧青青縮在角落裡給顧司帆打電話,打了好幾個才打通。

“大哥,我出事了,我遇到了一群流氓被打了。”

“跟我無關,去聯絡顧建雲。”顧司帆態度相當冷酷。

顧青青哭得很難過,“大哥,景秋嫻也在這裡,她好像瘋掉了,拿著剪刀捅了很多人,有一個當場就斷氣了,現在到處都是血。”

“地址在哪裡,我十五分鐘之內就過去。”顧司帆似乎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撲通”一聲響,似乎還摔了一跤。

兩個小時之後,一身酒氣的顧司帆帶著律師把景秋嫻和顧青青從警察局裡帶了出來。

他摸著景秋嫻的腦袋,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鮮血,也沒有嫌棄,伸手用袖子蹭了蹭景秋嫻的臉。

“別怕,我在這裡呢。”

顧青青哆哆嗦嗦地躲在顧司帆身後,“大哥,你應該安慰我,景秋嫻沒被嚇到,我看她捅人捅得可爽了。”

她先是被調戲,又被景秋嫻瘋狂捅人的舉動嚇到了。

顧司帆對顧青青置之不理,檢查著景秋嫻的臉和手,她臉上沒有傷口,手倒是有一道傷痕。

他低下頭吻了吻景秋嫻的手。

“我們去醫院。”

“是呀,大哥,我剛剛被啤酒砸得腦震盪了。”顧青青暈暈乎乎地拉著顧司帆的手臂。

景秋嫻甩開了顧司帆,“我沒事,先走了。”

她轉過身剛剛要走,顧司帆卻驟然摟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