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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淘金帶來了大量的環境汙染問題,大片的生態破壞問題,對此,康先生你怎麼看?”

面對羅森塔爾的提問,康棟樑若有所思的說:

“我覺得這是難以避免的,至少人們在經濟開發的過程中,難免會對自然環境造成影響,關鍵還要看以後的治理!

在加利福尼亞的淘金工地上,為了更大程度地找尋黃金,合作者們引入了水力泵,但是水泵沖洗導致了巨大的腐蝕侵害,並且將大量的重金屬衝入了河流中。

在析出黃金的過程中,被使用過的、毒性非常高的水銀被衝入了水域,也有一部分被蒸發了,被工人們吸入肺中,在半夜變成雨水落下,嚴重汙染了環境。

在露天採礦區,人們挖掘了許多的礦井,那些礦脈上瓦礫礦石的廢料堆嚴重影響了地理地貌,這些地方都能特別明顯的體現採礦對環境的影響。

礦資源一旦被採盡,礦山地區就將變成一片不毛之地,還有一些被人遺棄的‘幽靈之城’。

液壓泵造成了一系列的腐蝕,並改變了水域的流動特性,導致魚類不斷死亡。

時至今日,仍然有一些獨立的、裝備非常簡陋的淘金者們藉助水銀來獲得黃金,並任其自由排放。

僅此一項,每年就有40噸的水銀被排入了淡水河流域。

同樣,在工業流程中,毒性比水銀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氰化物不斷地向周邊的生態系統釋放有毒物質——這也是環境保護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從下手的後果之一。

此外就是巨大的能源耗費,僅打造一枚黃金戒指就得用到大約20噸礦石。

即使採礦結束後多年,由此而引發的環境後果仍然觸目,西部蒙大拿州的柏克利露天礦坑注滿了汙水。

現在已經變成了各種候鳥的死亡牢籠,這些鳥兒棲息在人工湖上,被這些因為淘金而排放的有毒物質給毒死了。”

猶豫了半天,他還是咬著牙說:

“接下來這段話你可以選擇不報導,但我想說,淘金帶來的另一個嚴重問題就是種族歧視。

當年有數百名華人抵達加利福尼亞,隨後幾年更是有超過2萬人在舊金山登陸,想要從金山的財富中分一杯羹。

華人礦工的出現讓許多醜國人感到吃驚,和大多數醜國人類似,他們大多隻是匆匆過客,希望在賺到一點錢後馬上返回老家。

此外,和大部分醜國礦工一樣,華人礦工多為男性,把妻子留在了老家。

他們身著獨特的藍色棉布衫和寬鬆的褲子,頭戴寬簷帽,背後垂著長長的辮子。

工作勤奮的華人礦工很快成了金礦場上的常見身影,並建立了唐人街。

但沒過多久,華人的獨特外貌和他們帶來的經濟競爭引起了醜國人的敵意。

白人的不寬容經常迫使他們放棄所有權,他們在礦區無法享受平等的機會,不得不經常從事僕役或其他卑微職業。

由於很少有人花費力氣打造社群環境,大家都在忙於尋找黃金,礦區暴力橫行,許多是帶有種族主義的。

歧視司空見慣,特別是針對華人、墨西哥人和非洲裔醜國人。

屬於礦工的所有權經常被‘巧取豪奪’,盜賊不但會搶奪他們積攢的黃金,還會殺死他們或把他們趕走,然後要求得到受害者的財產的所有權。

一些無恥的礦工則可能用法律而非暴力手段獲得原屬於他人的所有權,比如針對外國人徵收高額採礦稅。

當然,這種情況發生在全球各地,在土澳的淘金潮也再現了淘金者聯盟對非歐洲人士的粗魯與敵視。

從區域上來說,雖然土澳居民很早就已被驅趕或者被邊緣化了,因此他們一度也不是淘金者心中所認為的威脅。

但是和加利福尼亞情況一樣,大量的華人淘金者和勞工來到了這裡,成了種族大屠殺和種族兇殺案的受害者。”

羅森塔爾面容嚴肅,但他也不能說什麼,唯有一聲嘆息。

調整了下情緒,轉而問:

“這些淘金者真的發財了嗎?”

“之前也說過,確實有一小部分發了財。

當年隨著淘金潮的真正開始,作為主要登陸港和補給點的舊金山煥發了生機。

它從僅有1000人的定居點發展成人口達3.5萬人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