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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師啟程前,親自給黎耀陽寫了封信,一是感謝他對此次醜國之行的慷慨贊助;二是將此次的行程一一告知,包括準備在醜國上演的劇目。

他一共選了十齣戲,肯定不能每一出都演,所以他希望黎耀陽能夠幫忙選擇。

黎耀陽在問過身邊人建議之後,親自定了《汾河灣》和《刺虎》這兩出戏,剩下的讓梅大師自己選,他不做干預。

為了確保演出順利,他早早就在《紐約時報》和《大西洋日報》對梅大師進行病毒式營銷。

很快,至少醜國東北部地區,都知道有一位遙遠東方來的藝術大師將要在醜國首次登臺獻藝。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門藝術的美感在哪,更不知道如何欣賞,但架不住醜國人喜歡湊熱鬧的心。

有不少好奇的觀眾開始打電話詢問購票情況了。

不過首場表演以邀請為主,只放了不到500張票,還不到哈德森劇院的一半。

這就造成一種一票難求的盛況,很多不瞭解情況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票買了再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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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12月,紐約被即將迎來寒冬,雖然還沒下雪,但最近氣溫驟降,寒風呼嘯,肉眼可見的寒冬即將來襲。

而就在這樣一個艱鉅的時節,梅蘭帶著一行20幾人的團隊趕赴醜國,正式開啟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訪問演出。

他們首先從魔都乘楓葉皇后輪出國。

輪船在霓虹橫濱停靠兩天,霓虹歌舞伎名演員守田勘彌、村田嘉久子等穿了梅蘭過去送他們的華夏衣服,手拿畫著梅花,上寫歡迎梅劇團的旗子到輪船停泊的碼頭歡迎。

霓虹各界舉行歡送會,大家熱烈發言祝賀梅團赴美演出成功。

當楓葉皇后輪路過楓葉國維多利亞埠時,遠遠望見碼頭上有幾千人向船上看。

等他們下船登陸,大家都拍手歡呼,這出於他們意料之外,因為事先在楓葉國並未佈置宣傳,居然有這麼多素不相識的朋友自動來歡迎,令梅大師感動異常。

12月18日到達紐約,車站上看熱鬧的人甚多,由警察維持秩序,從月臺到車站外門邊,用繩攔隔,在人叢中分開一條路,十幾位警察在梅團身邊保護,才得走出來。

兩旁的觀眾有脫帽的,搖手絹的,更有許多拋鮮花的,梅大師滿頭滿身都是鮮花,沿路脫帽致謝。

還有許多人拿著花束送到我手中,後來,手中抱不下了,大家替他抱著,到旅館數了數,一共得了鮮花八十幾束。

在車站月臺上,立著許多照相架,新聞記者紛紛攝影,接著趕到旅館,這裡麵包括各國記者來採訪新聞。

當天和第二天的報紙都刊登了照相和新聞。

有一家報紙的標題:《受五萬萬人歡迎的一位大藝術家梅蘭來到紐約了》。

這意思是說中國有四億多人,加上霓虹就有五萬萬人了。

著名劇評家司塔克揚在演出前發表了幾篇有真知灼見的專論,還和梅大師單獨晤談,提出了對梅劇團表演的看法,他的精闢論述,令人心折。

當然,能到月臺接站的,基本以華人為主,為數不多的白人也是黎耀陽提前安排的,不然照片拍出來不好看。

有了白人的加入,就可以體現出醜國朋友和僑胞的熱情,也能讓梅團一行深刻地印在腦中。

當然,這一切,梅團的人是不知道的。

在紐約,梅團一行被安排在廣場酒店,也是此時紐約最頂級的酒店之一。

對待梅大師,黎耀陽拿出了最高階別的禮遇。

按照行程,本次訪美,他們要在紐約進行一系列的宣傳採訪活動,隨後才會啟程前往大西洋城,準備此次訪美的首演。

而之後,他們會在紐約哈德森劇院進行第二場演出。

就在他們到達後的第二天,一家電影公司駐紐約的代表到旅館來拜訪梅大師。

當面約他們到電影院裡去看電影,這個時代,醜國幾家規模較大的電影公司在大中小城市都有他們自己的電影院,並順便到拍電影的分廠去參觀。

梅大師欣然接受邀請,去參觀他們的電影廠,廠長及導演等熱情地招待,並提出打算約梅大師拍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