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10點16分。

華盛頓,造幣廠,後門。

護送載有嶄新印鈔紙的卡車的警車閃著警笛出現了進入內部的貨運通道口。

站崗的保安面帶笑容地對著老探員打起了招呼,並且敷衍地例行檢視起相關證件。

他對於副駕駛的陌生面孔只是多瞥了一眼,然後笑著向老探員問道:

「咦,你那個菜鳥搭檔呢?不會是已經被踢出編隊了吧?」

被槍在隱蔽處指著的老探員只能利用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帶微笑的編織起了謊言。

「哈,他今天突然發燒來不了,這不這個好差事就輪到這傢伙了。」

保安笑著附和道:

「嘿,也算他走了狗屎運,碰上了這麼個輕鬆的差事。

好了,沒問題了,進去吧。」

保安向著崗亭揮揮手,前方的道閘杆立即向上抬起,隨後四輛車魚貫而入,成功進入到國家造幣廠的倉庫內。

另一邊,國家造幣廠大門口。

得到了大衛已經解除裡面及時報警裝置訊息的肖和內羅畢也行動了起來。

她們兩個戴著假髮、大墨鏡挎著小包旁若無人的來到了大廳前。

面對著必須要過的安檢,兩人只是抬起手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然後對視一眼直接自信地將手中挎包丟在旁邊的運輸履帶上,接著走向了安檢門。

不出意料的是安檢門立即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而一旁以為又是金屬腰帶誤報的保安隨意地瞥了一眼身前的X光透視裝置。

這一瞥瞬間令他眼眸圓睜!

因為儀器顯示器上顯示的赫然是兩把全自動步槍的模樣。

沒等他喊出口來,正在接受安檢人員檢查的肖和內羅畢藉著舉起手來的動作抽出了口袋裡放著的手槍。

看著眼前突兀出現的黑洞洞槍口,正對兩人進行搜身的安保人員瞬間愣在了原地。

久疏戰陣,日常反恐演習都是敷衍了事的安保哪曾想過會真的遇見搶劫啊?

這裡可是國家造幣廠而不是路邊的民營銀行!

但不管他們如何驚訝,面對著指向自己的手槍,他們也只能乖乖地舉起手,像迷路的羔羊般被驅趕著聚集到了一起。

而拿回挎包的兩女則從裡面拿出了摺疊款自動步槍,擁有了更強火力的兩女對著這些被挾持的人質們擁有了更強的威懾力。

心裡有著稍許反抗意味的人質們在見到劫匪換上了威力更強的自動步槍後也終於打消了內心立即反抗的心思。

開玩笑,以血肉之軀去阻擋子彈洪流?

抱歉,他們還真沒有這般高尚。

很快,在造幣廠各個角落的工作人員、安保、訪客全被驅趕到了大廳之內。

隨後他們全都被戴上了同款眼罩,突然失去的光明令所有人質內心都忍不住緊張起來,生怕下一秒聽見的就是響起的槍聲。

因為那意味著一場屠殺!….

看著眼前這些惴惴不安的人們,擁有表演型人格的柏林嘴角微翹在問了聲早安後站出來發表了演講。

大意就是隻要合作就不會受到傷害。

而早已經透過‘內鬼,大衛獲取了內部攝像頭許可權的教授看著造幣廠內被聚到一起的人群后,在顯示器前用力揮了下拳頭表示了下自己的興奮。

一切正如他所計劃的那般展開,35名造幣廠員工、11名安保以及17名學生都成為了他們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