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遠實醫院,一間頂級專屬的特護病房內,一個全部由外籍專家組成的醫療小組,正在緊張地討論著治療方案。

“許小姐目前的情況十分不好,她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在這種情況下,原有的靶向藥已經失去了作用,繼續治療意義不大!”其中一個白人醫生用英語說道。

“我們可以針對這種變異細胞,再培養一種新的吞噬細胞,這樣或許可以控制病情發展。”另外一個金髮女醫生說道。

“艾琳,時間來不及了。培養一種全新的吞噬細胞,最快也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可是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能不能維持一個星期都很難說。”白人醫生搖搖頭說道。

聽到他的話,現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了,醫療小組的眾人回頭一看,只見兩個陌生的華夏人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這裡是許小姐的特護病房,未經允許不能探視!”白人醫生看到進來的兩人,皺著眉頭用英語問道。

“你們誰會講中文?”許萬山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白人,沉聲問道。

“我會講,一點點,你是誰?這裡現在不能探視!”白人醫生操著略顯生硬的漢語說道。

“我是她的父親,我現在需要知道她的病情!”許萬山指著病床上的許婉晴說道。

“原來是許先生,您嚎!我是許婉晴小姐的主治醫生,我叫喬治!”聽到許萬山的話,白人醫生的臉色緩和了些許,向他微微點頭示意說道。

“喬治醫生你好,她情況怎麼樣?”許萬山說著,來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

此刻的許婉晴,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臉色蒼白灰敗,甚至已經有些脫相。

看到這樣的情形,許萬山面色一沉!

“許先生,她目前的情況非常、非常的不好,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我們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盡力延續她的生命。由於她長期服用,呃,服用靶向藥,身體已經產生了,呃,產生了~~~”喬治醫生說到這裡,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他的意思。

許萬山聽得著急,轉身來到門口說道:“去找個翻譯過來!”

片刻之後,翻譯到了,喬治醫生也鬆了口氣。總算能夠流暢對話了,漢語可真難!

聽完喬治醫生的介紹,許萬山轉身看向一旁的張天師,恭敬地深施一禮說道:“天師,煩勞您給小女看一看。”

張天師微微點頭,直接坐到床邊,伸手抬起許婉晴的下巴,仔細地察看著。

“你是誰?怎麼可以隨意亂動病人?”看著這個穿著奇怪的華夏人似乎正在幫許婉晴檢查,喬治醫生頓時不滿地說道。

“喬治,他好像是華夏的道士,據說他們都有很神奇的能力。”身後的醫療團隊中,有一個黑人醫生用英語說道。

“道士?見鬼,那些把戲都是騙人的!愚昧的華夏人,他們怎麼可以把這麼嚴肅的醫療行為當成兒戲!”喬治醫生不滿地說道。

“喬治醫生,你最好注意點,雖然這個華夏人聽不懂英語,但那個翻譯還在呢。”黑人醫生示意道。

“我才不管!他們這是對我們團隊的不信任!如果他們堅持這樣做,我就退出!”喬治醫生繼續在那裡叨叨個不停!

許萬山聽得心煩,直接來到門口處,對風組的幾個人說道:“把這些外國醫生都請出去。”

“是,家主!”聽到許萬山的話,風一點頭說道。

風一是個體形瘦削,容貌看上去約有五十左右的中年人,一張臉看上去平平無奇,但那雙眼睛卻是出奇的明亮。

聽到許萬山的話,風一來到醫療小組眾人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用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語說道:“幾位,請暫時出去一下。”

“你們這是幹什麼?許小姐的病情現在很危險,我們需要二十四小時在這裡為她治療,否則她隨時可能死去!”喬治醫生生氣地說道。

“對不起,喬治醫生,家主現在請你們出去,請不要為難我們!”風一依舊用不緊不慢地口氣說道,臉上還掛著一絲禮貌的微笑,動作和表情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們簡直是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喬治氣極了,丟下這句話之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主治醫生都走了,其他人自然也紛紛跟著向外走去,片刻之後,房間裡就再度剩下許萬山、張天師和風一。

“家主,我去外面守著了,有什麼情況您隨時叫我就行。”風一說道。

“去吧!”許萬山揮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