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沈長離,寒君袂就急著去處理公務了。

沈長離看向溫潮生,「葉幽寒是你舊友,我跟葉幽寒是長得像還是我根本就是葉幽寒?」

溫潮生心中一個咯噔,淺笑道:

「你怎麼會是幽幽呢?幽幽跟你根本不一樣,尤其是性格,你這麼跳脫,幽幽總是心懷家國,愁眉不展。」

「可是,那些傳聞怎麼都說,葉幽寒是叛國之輩?」不止今天的死士,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一個個都唾罵葉幽寒。

溫潮生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他們總以為自己知道全部真相,殊不知這些愚鈍之人的性命都是幽幽救回來的。」

說到這,溫潮生突然深吸一口氣,「不說了,我真的要離開了。」

說完,溫潮生頭也不回的走了。

沈長離在原地,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總覺得葉幽寒跟自己有莫大的關聯,而且,從溫潮口中瞭解,葉幽寒好像並非世人口中所批判的。

她要查。

可眼前的一切,彷彿都被蒙上了一團迷霧,無處下手。

對了,她要找到這群死士的主人。

另一邊,刑部大牢。

寒君袂一身玄袍,正襟危坐於上首,冷眼凝視著堂下猶如死魚一條的司馬瑛。

「用刑之後還是不肯說實話麼?」

蓬亂的頭髮中抬起一雙猩紅的眼睛,「實話?實話就是,沈長離不是真正的沈三小姐!」

聽見這個答案,寒君袂顯然很不滿意,眸光一厲,「繼續上刑。」

滾燙的烙鐵,刺鼻的焦味,淒厲的慘叫。

一陣折騰過後,司馬瑛渾身顫抖著蜷縮在地上,「就算把我打死,我也只有這個答案,哈哈哈……你沒想到吧,心愛之人竟然是死生宿敵。」

「閉嘴!」寒君袂打斷了司馬瑛的聲音,

「你說這些,不就是為了混淆本王的視聽麼?這件事本王會查清楚的,至於你,本王不會讓你死,本王日日受這烙鐵之刑,償還罪孽。」

說罷,寒君袂拂袖而去。

「把祁王叫來。」寒君袂淡聲吩咐無影。

此時,蕭煜正在攬月樓喝花酒,他是韶綰唯一入幕之賓。

此刻,眼眸繞情絲,伸手一撈,韶綰就進了他的胸懷。

「殿下自重。」韶綰羞赧的別開頭。

蕭煜唇角噙著笑,「裝什麼,那一晚你不是也很快活麼?」

韶綰咬著唇,強大的雄性期氣息撲面而來,大手也鑽進了長裙之下,撩撥的韶綰睫毛顫動不已,只消一步,就……

咄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