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小少爺怎麼會拉著我不放,非要跟我聊什麼生意?

論生意,他啊還是太嫩了,沒幾句話,底牌都不掏了乾淨。”

藉口生意將他騙去另一個包廂,說了兩句,傅琰就明白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此刻薄銳澤才匆匆趕來,他苦著臉看著薄擎琛,沒辦法啊,傅琰可是出了名的大忽悠。以他的功力根本不夠看的,薄銳澤覺得自己被吊打了。

薄擎琛淡淡掃了眼擋在門口的傅琰,臉上的戾氣加重幾分,他用力將時染的身體拉過來,單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傅少,這個女人,是我的,我要帶走。”

“等會等會。”傅琰回了個吃驚的微笑,“我怎麼記得白薇薇白小姐才是薄總的未婚妻,這位時小姐,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哦哦哦,我想起來,你是她的僱主,她在茗魅做事,自然也算是你的女人。”傅琰頓了口氣,作恍然大悟狀。

然後他衝著薄擎琛露出一排白牙,笑得格外狡詐,“可是薄總,先來後到的道理,可是您上次教我的。

現在這時小姐是我的,您要走隨意,她,必須留下。”

“傅琰,你確定非要跟我對著幹。”薄擎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了薄總,不過是你茗魅的一個女人而已,我又不是在泡你的未婚妻,這麼大醋勁。

你這不是,讓人家誤會麼。”

誤會?時染冷笑了一下。

她才不會。

傅琰話落,薄擎琛驟然危險地眯起了眼睛,薄銳澤在後面恨不得要鼓掌。

這傅少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來。”傅琰裝作沒看見威脅的目光,他抬手對著時染勾了勾,“快到我這裡來,沒看見薄總著急走嘛。”

時染身體動了一下,又被勒得更緊。

感受著肩膀處恨不得捏碎了的力道,她吃痛地皺了皺眉,“薄總,請您放開我。”

“要過去?”薄擎琛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怒了。

“是。”時染梗著脖子,無波無瀾的眼對上男人暗沉的黑眸,“我今天的時間都被傅爺買斷了,我自然要過去。”

“一百萬現金不要了?”薄擎琛黑眸閃過危險,他咬牙切齒,語氣裡又是濃濃的威脅。

“要。”時染呼吸急促一秒,“但不急於現在。薄總你一言九鼎,這現金定不會賴我對吧。”

一言九鼎?!

呵,薄擎琛突然就想做個壞人。

“你現在不跟我去取,我還真就賴了。”

“你!!!”

時染氣得有些抖,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薄擎琛是這麼個無賴?!

逼她去賺錢是他,不讓她去賺錢也是他。

現在拿酬勞威脅她的還是他。

深水井!!!

“好了好了,時小姐別急,你是我請來的人,有什麼損失我傅某人一定負責到底。

不就是昨天撞頭賽賭注的一百萬,加上傅某人本來答應你的。

兩百萬,現金。”

身後傅琰的助理立刻意會,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傅琰慢慢地站到了時染的跟前,他親暱地掛了下時染的鼻尖,“好了,錢我讓人去拿了。乖,別苦著臉,還記得早上答應我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