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衣服款式不少,但是大致看起來都沒什麼區別,僅在一些細節上有變化,畢竟一直都是黑色的大衣,紫色或綠色的高領毛衣和打底。

單排扣大衣和雙排扣大衣,綁匪風衣和拼接風衣,亦或是短款大衣,歸根結底都是黑色的大衣。

乍一眼看上去是沒什麼區別的。

所以愛爾蘭幾乎一眼就發現了艾維克利爾身上的那件墨綠色毛衣和琴酒日常穿的一模一樣。

等到艾維克利爾走到他面前時,他又低著頭近距離觀察了一下,內心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

這肯定是琴酒的衣服。

艾維克利爾是和波本出去的,但是此時已經看不到波本的身影,並且艾維克利爾還換了衣服……

“波本呢?”愛爾蘭皺著眉問道。

他又從寬鬆的領口看到了艾維克利爾身上纏著的繃帶,於是眉頭皺的更緊了,看起來模樣也更加的兇狠。

他彎腰直接把少年抱了起來,動作有些小心翼翼的僵硬,像是怕碰到對方身上可能存在的傷。

“你受傷了?波本叛逃了?”他聲音沉沉的問,眼神格外冷漠。

“沒事的。”艾託搖了搖頭。

“波本哥哥和蘇格蘭哥哥一起去玩了……”他想了想看到papa出現之後就離開的兩個人。

並且把他的行李也帶走了。

“波本和蘇格蘭?”愛爾蘭有些疑惑。

這兩個人是怎麼扯到一起的?

不過波本居然沒有叛逃嗎?

“波本哥哥已經沒問題了。”白髮藍眼的少年趴在他的肩頭輕聲道。

“這樣啊。”愛爾蘭瞭然的點頭。

之前有問題,現在卻沒問題了,應該是組織用了什麼手段。

比如洗腦催眠之類的手段,具體如何則不關他的事了。

確認了艾維克利爾身上並沒有傷,愛爾蘭也沒管為什麼對方身上要纏著繃帶,以及為什麼穿的會是琴酒的衣服了,只是將人放進了副駕駛的位置,隨後自己也坐上了駕駛座。

“你們學校的老師今天打電話到家裡了。”他一邊發動著車子一邊說道。

“老師……”少年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茫然。

“透哥好像的確沒有幫我向學校請假。”他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呢喃。

而且還把他的手機也拿走了,現在應該在波本哥哥身上。

“我替你請了病假,但是你朋友他們說今天會來看你。”愛爾蘭的語氣格外成熟靠譜的說道。

“朋友?秀樹他們要來嗎?”艾託坐在副駕駛看了看自己長長的袖子問。

“我拒絕了他們,但是從電話裡的回答聽起來……他們大概沒有放棄。”愛爾蘭看了眼邊上的身影,解釋道。

雖然在學校老師的電話中那幾個小學生聲音帶著笑意說知道了,但是愛爾蘭還是聽出來他們回答中的敷衍與不以為然。

那幾個小學生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會老實聽話的孩子。

“秀樹他們應該給我打過電話,但是我沒接。”艾託也只是語氣平靜的講述著一個事實。

因為當時他的手機被透哥收起來了,連同他的行李,全都被對方收起來了。

就算後面波本哥哥醒過來,對方也沒有把東西還給他。

“他們還挺關心你的,是可以當朋友的人,但是……不要對他們敞開一切。”愛爾蘭先是肯定了諸星秀樹等人一句,隨後又提醒了一句。

當普通朋友交往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