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一個巧合,畢竟……從禮拜六開始,我就在九州旅遊。”阿部豐臉上帶著笑眯眯的表情說道。

和江守晃的看起來是同款笑容,像是經過了同一個老師的培訓似的。

“那又如何?”諸星秀樹不在意道。

“我從禮拜四就開始跟蹤根岸正樹了,在禮拜六白天的時候,我都還在跟蹤他,禮拜天的時候他的屍體卻出現在了赤鬼村火祭的高臺上,只有可能是禮拜六晚上到禮拜天晚上之間被殺的。”毛利小五郎表情凝重的看著小學生們。

“而從禮拜六早上開始,阿部豐就開始在九州旅遊了。”

“也就是說,他有不在場證明,為他證明的人……就是我。”掙扎著說出了這些話。

他也知道阿部豐有問題,但是他們找不到證據證明對方有問題。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為對方做了不在場證明。

“我把我旅遊時拍的照片都交給警方了,你們可以看看,不過……我也沒想到,警視廳當家做主的居然是幾個小學生。”阿部豐臉上帶著笑,卻讓人看著十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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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星秀樹忍了又忍,這才沒做出當著其他人的面把對方開瓢的行為。

“把照片給我。”他對著目暮警官道。

“在這裡。”目暮警官遞上一份檔案袋。

諸星秀樹拆開檔案袋,將照片都倒了出來。

照片上面全是阿部豐看著就讓他想打兩拳的笑。

“準備的還挺充分的。”諸星秀樹嘲諷道。

“每張照片上面都有證明時間的鐘呢,的確很充分。”江守晃都不笑了,看著對方同款的笑就有點噁心。

“所以我應該能走了吧?我的公司還有事等我去處理。”阿部豐微笑著問道,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但是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是在禮拜六,這不能作為不在場證明,除非你能拿出禮拜四與禮拜五的不在場證明來。”宮本艾託平靜的開口。

死者不是禮拜六被殺的,對方拿出禮拜六的不在場證明來有什麼用呢?

“什麼?”阿部豐笑容微微一僵,感覺有什麼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根岸正樹的屍體不出意外已經被燒焦了,怎麼還能檢測出具體的死亡時間?

“屍體如果被燒的碳化的話,就無法檢測出死亡時間了,但是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要稍微早一點。”白髮的少年託了下小墨鏡,臉上帶著柔和純然的笑意。

他們發現屍體之後就想辦法把屍體砸出來了。

雖然外面焦了點,但是還沒被燒到碳化的地步。

“所以,你的不在場證明無效,請拿出新的不在場證明,證明你禮拜四和禮拜五的時候都沒有機會去殺根岸正樹吧。”諸星秀樹敲了敲桌子,漫不經心的對著阿部豐說道。

“可是如果根岸先生禮拜四禮拜五的時候就死掉了,那毛利叔叔當時跟蹤的是誰呢?”江戶川柯南在一旁大聲的提問。

“對啊,我跟蹤的是誰呢?”毛利小五郎也連連點頭,語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