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面陣營裡的四個鎧甲戰士,分別是隆阿、隆丫、隆艾和隆洛。

令毛翼飛和王開槐驚訝的是,這四人沒有像南面那四個鎧甲戰士那樣對他倆發動攻擊,而是站成一排,衝他倆微微而笑。

“翼飛,這幾個是怎麼回事啊?”王開槐疑惑地道。

“我只曉得一個真理,當面笑的未必是好人,背地罵的未必是壞人。”毛翼飛道。

“聽不懂。”

“不用懂,把他們都滅了就是道理。”

“呵呵……那是當然。”

正說著,四個鎧甲戰士已經在兩人周邊散開,像獵人圍堵獵物一般圍著兩人轉圈,臉上依然微微掛笑。

王開槐見毛翼飛始終緊盯著鎧甲戰士的手,詫異地問:“你在看什麼啊?”

“當心,他們手上有傢伙。”

“啊?什麼也沒有啊。”王開槐認真地看了又看。

“小心!”毛翼飛話音才落,四個鎧甲戰士就撲上來。

毛翼飛和王開槐同時感覺身上一緊,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

四個鎧甲戰士兩兩分撥,將毛翼飛和王開槐拖拽開來。

王開槐只見四人手上不停動作,卻看不見手上是什麼物件。

由不得王開槐細想,他被隆阿和隆丫猛力一拉,倒在了地上。

隆艾和隆洛沒能夠拽倒毛翼飛。

毛翼飛像在地上生了根,聽憑兩人用盡渾身解數也拉不動。

兩人哪裡知道,毛翼飛使出了“定身術”,莫說他倆拽不動,就是再多上幾百號人也未必拽得動。

但毛翼飛也不好受,畢竟是身上被物件鎖住,四肢無法伸展。

眼見王開槐被隆阿和隆丫出腳踐踏,毛翼飛自顧不暇,不由心焦。

隆艾和隆洛對毛翼飛實施近身毆擊,意圖逼使他放棄抵抗,束手就擒。

隆艾和隆洛的擊打是沉重的,一下又一下,落在毛翼飛的頭上和身上。

隆阿和隆丫扭曲的嘴臉讓王開槐心驚,他甚至看見了隆阿嘴角淌下的一溜涎水。

劊子手殺人時總是本性流露。

王開槐忽然想起了那時被關進大牢前,那個對他施刑的衙役的嘴臉,也是這般殘忍而快意。

王開槐的身上雖然沒有留下當時受刑的痕跡,但是那些點滴的記憶卻像河底的沉渣,隨著光陰的流轉偶爾泛起。

在心底潛藏已久的憤懣和憋屈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