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從半空中劃過,落到王開槐身邊。

“你怎麼來了?”王開槐吃驚不已。

毛翼飛說:“不好意思,本來是交由你全權負責的,可是我那邊出了奸細,與這岡坂戳川有勾連,事關皇權穩固,我不得不親自出馬了。”

“停!”岡坂戳川擺手喝道。

十七名手下停止了閃動,迅速歸攏到岡坂戳川身後。

岡坂戳川指著毛翼飛道:“你是何人?”

毛翼飛說:“我不就是你要收拾的毛翼飛嗎?”

“毛翼飛?”岡坂戳川愕然,顫聲道:“你是登喜大帝?不可能吧,登喜大帝是個和尚?”

“嘿嘿,正是我。髮型能夠說明問題嗎?我喜歡光頭,涼快不行啊。你還蠻有套路的,曉得先與我朝的廢帝取得聯絡,兩人居然還有書信往來。你的算盤打得倒也挺細,什麼讓他先取得朝中舊臣的信任和支援,伺機謀反。只是,你也不先打聽清楚,那個廢柴如今在都城扮演一個什麼角色。他只不過是在名義上頂著前任皇帝的光環,實質既無實力,也沒地位,比一般的平民百姓都不如!由此可見,你的計策雖好,卻不能因地制宜,完全是海市蜃樓,不過爾爾也!”

岡坂戳川沉默片刻,大聲道:“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來了,就先嚐嘗我十七大陣的厲害吧!”

王開槐說:“特麼的到底有幾個鬼陣法?”

岡坂戳川冷笑道:“無窮匱也。”

毛翼飛扭頭朝王開槐笑道:“來吧,兄弟,看樣子,人家準備好了套餐來收拾我們倆。”

王開槐說:“小心點哦,駐地那邊反饋的訊息是,這幫傢伙擅長佈陣,十分兇險。”

毛翼飛揮掌與王開槐相擊,“不說了,闖陣!”

很快,二人就陷入了南面的戰團,和四個鎧甲戰士開始了對決。

這四個鎧甲戰士分別是福林、福明、福順、福昌,他們各自施展絕學,意圖短時間取得較大戰果。

福林的攻擊簡單純粹,就是左右腳的掃腿,施展起來,像兩把砍刀揮舞。

王開槐的右肩被福林的左掃腿打中,悶哼一聲,往左邊歪倒。

令王開槐吃驚的是,自己意氣護體,居然感覺到了久違的疼痛。

浩氣加持的毛翼飛正在應付福明、福順和福昌的三人夾攻,也是險象環生。

王開槐才站起來,福林的掃腿已經到了面門。

情急之下,王開槐偏頭一閃,躲過這腳,但腳風把耳朵都刮疼了。

福林的掃腿又來了。

王開槐一咬牙,右臂鼓勁,右拳迎擊。

拳頭與腿碰撞出脆響,拳頭縮了,但腿勢不減,這一腳踢中了王開槐的臂膀。

王開槐感到臂膀痠麻,手臂有些抬不起來。

福林的掃腿又來了。

王開槐也左腳支地,右腿橫掃。

兩腳相碰,平分秋色,兩人各退了一大步。

王開槐得到了啟示,原來用腳合適,腳對腳才是道理。

王開槐和福林展開了激烈的掃腿對攻。

福林腿快,王開槐也不慢。

漸漸地,王開槐適應了福林的節奏,福林施展腿法不如先前那麼順暢。

往往是福林腳還沒抬起,王開槐就預知到了,搶在福林出腳前先起腳。

這一來,福林慢下來了,王開槐卻快起來了。

王開槐驚喜地發覺,自己的腿法其實比拳法更為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