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以前自己買的,出去旅遊的時候看見有個大叔在清倉處理這些東西,說這兩個狼崽一雌一雄,因為狼是堅貞不渝的動物,一生只有一個伴侶,這兩隻狼呢就代表著堅貞不渝的愛情,大叔還給我們講了個非常纏綿悱惻的狼妖的故事,然後我就買了,大熱天的帶著這兩個毛絨玩具跑回來,非要給他們佈置一個狼窩。”

想起以前的蠢事,她還指了指書架上那幾本花花綠綠的。

“為了體現它們確實愛得偉大,我還經常大晚上偷偷摸摸躲進這裡面,坐在狼窩邊上,看得流眼淚了就抱著它們rua。”

那時候這個衣櫥可是容納了她不少的青春悸動和深情眼淚。

兩個狼崽玩偶確實分了男女,母狼崽頭上還有個粉紅色的蝴蝶結。

謝青辭捏了下那兩個玩偶,很自然地接過去,揣進兜裡,就露出一個玩偶腦袋來。

“送給我了,我懂。”

“……你也是挺不客氣的。”

虞夏拉開旁邊的衣櫥門,露出長長一排衣裳展示區。

裡面掛著各種各樣的衣服裙子,她找了條淺紫色的揹帶裙出來。

“高二的時候買的,上面還有件短衣服當搭配,我喜歡把揹帶放下去,當成普通裙子穿。我同學說,穿著這身衣服,班上不可能有男生不喜歡我。”

謝青辭捏著狼崽玩偶的腦袋,問她:“什麼意思?要穿給我看?”

“我現在的身材應該還能穿,”她意思意思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腰,然後作勢要把衣服重新塞回去,“也可能胖了,算了吧,我還打算破冰節……”

謝青辭立馬抓住那件揹帶裙,一本正經說:“你怎麼可能會胖,可以穿的。”

虞夏瞄著他忍住笑:“我是說破冰節之前洗一遍,這麼冷我怎麼穿?”

“你可以穿兩件外套,還有我在,”謝青辭把羽絨服敞開,上前一步裹住她,“你看,可以這樣。”

“得了吧,”她把揹帶裙扔在床上,從衣櫥裡重新抽了件衣服出來,“那得等到夏天才能穿。”

謝青辭的視線落在她重新拿出來的衣服上。

粉白的套裝,毛茸茸的毛衣背後有一對兔子耳朵,裙子挺短,後面還有個……還有個白色的毛絨球。

他嚥了咽喉嚨,說:“你說得對。這件也行。”

虞夏把衣服扔他身上,抱著手瞭然地看著他:“果然,你是個吃可愛風的人。”

之前撒個嬌叫他一聲青辭哥哥,他就神經斷了,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青辭不反駁,但也不承認:“你走什麼風格我都吃。”

“乞丐風你也能行?”

“也不是不行。”他把衣服取下來放在床上,預設這件衣服會被帶走。

虞夏“嘁”一聲。

有了這兩件衣服開頭,謝青辭就知道這是個什麼主題的活動了,看她不動手,直接自己上,修長的手搭在一排衣架上翻了翻,給自己挑衣服似的,選來選去又抽出來一件。

“這件也好看。”

虞夏看了眼,那是件燕麥色的針織衫,胸前是一列釦子,可以解開,平常穿的時候是解開一顆紐扣,當給領口開了個小v領。

“那是我大三買的,穿著去試鏡,導演說我看著不夠清純。”

說起來也挺鬱悶,她當初可沒想過會因為“不夠清純”被拒之門外。

謝青辭:“你就當在誇你。我還可以再選兩件嗎?”

她回過神來:“你當給自己選衣服呢?”

“我想看你把這些衣服都穿一遍。”

“哦——”她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道,“原來你內心裡竟然是個愛玩換裝遊戲的女孩子。”

謝青辭頓了頓,無奈看她:“我就愛看你換裝,最好過程透明結果清晰的那種。”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