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嚥下藥時,喉結上下滾動。

很欲。

凌霜別開視線,把水杯拿走,再回頭,卻見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

她直接從會場回來的,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緊身包臀裙。

知道他在看什麼,她伸手蒙了下他的眼睛:“別亂看,小心長針眼。”

她說完準備走開,腰忽然被他攬了去,他的腦袋自然而然地埋在她胸前。

“我餓了。”他的聲音悶悶的。

“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嗎?”他抬頭看她,眸底有比他身上還灼熱的溫度。

太過濃烈,甚至有些泛紅。

“嗯——”她的話音未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床上。

“我想吃你。”他吻住她的唇,把她後面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深,滾燙的,帶著點薄荷的清香,熱烈而又虔誠。

他每次都會關燈,如果是白天,就會拉上厚重的窗簾。

或許是因為在黑暗裡,她的感官更加靈敏,他的體驗感會更好吧。

他就像條狗,總喜歡在她身上到處亂啃。

但是凌霜從沒拒絕。

因為發燒,這麼一活動,他出了很多汗,他的頭髮都溼了,臉色越發蒼白,溼漉漉的眼睛卻像小狗般烏黑髮亮。

年輕真是好啊,凌霜半條命快沒了,他還是精神奕奕的。

他去洗澡,凌霜在床上趴了一會兒,然後靠在床頭,緩緩點了支菸。

旁邊的鏡子裡,映出她衣衫凌亂的模樣,鎖骨處的牙印,就像是某種標記,分外顯眼。

真是個狼崽子。

凌霜拿出手機,接連給他發了20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