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瞎說。”

花花冷靜的開口,“我姓陶,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認錯人了。”

她挺直著脊樑,淡定的站在那兒,彷彿一個局外的看客。

陶溪對簡時鳴笑笑,墊著腳尖小聲說:“看來花花是人間清醒。”

“她雖然有時候沒心沒肺,但大是大非上拎得清。”

簡時鳴輕輕點了點陶溪的鼻尖,這樣也好,不用他家娘子再繼續操心。

“不過我看這些潑皮沒這麼容易放手。”

提起這個,陶溪就忍不住蹙眉,要說這裡面她最討厭的不是牙尖嘴利的張桂花也不是自私自利的張春花。

而是置心上人不顧的田大川,若是當年他勇敢一些,也許花花的娘就不用被浸豬籠。

“先交給她自己處理吧,咱們很快就要離開,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簡時鳴的話不無道理,所以陶溪沒有開口,就站在那兒看花花怎麼處理。

見花花油鹽不進,張桂花將注意打到於生身上,“於生啊,奶知道你是個好後生。

花花現在年紀還小不懂事,等她以後年紀大了,肯定會後悔不認咱們的。”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花花,爹當年確實做錯了,爹就想要給彌補的機會。”

田大川苦著臉,說著重複的話,讓花花有些不耐煩,她索性拉了一把於生。

“於生,送我進洞房,別搭理他們。”

“好。”

於生性子向來很好,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差點被人攪合,他自然開心不起來。

他彎腰將花花抱了起來,就要往洞房送,張桂花和張春花對視了一眼,兩人難得統一意見。

“花花,你先別急吶。”

“是啊,我們孃家人還要給你撐腰呢。”

“閉嘴吧你們!”

於生娘直接一把將兩個老婆子推倒,氣惱道:“今天是我兒和兒媳成親的好日子。

你們要是來喝酒的,我舉雙手歡迎,你們要是來鬧事的,都給我滾!”

“我娘子說的沒錯。”

於生爹早就想發飆了,礙於花花的面子一直忍耐著。

如今花花表了態,他們便沒了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