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現在心裡思緒很複雜,說不出來的複雜。

傻柱為什麼要認?肯定是秦淮茹求的,如此一來,棒梗的問題就小了很多,一個孩子懵懂無知,以為只是幫忙的理由,對棒梗的處理只會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估計也就是讓他媽還有奶奶帶回去進行教育。

這一點,一大爺易中海倒是覺得很好,畢竟棒梗還小,真要事發了,進少管所就是棒梗的路。

這樣處理,棒梗是沒問題了,可傻柱呢。

現在他幫棒梗擔了,作為一個成年人,又是二食堂的負責人,種種因素下,這事只會大,不會小。

一想到明天上班的時候,保衛科的人將這事上班給廠裡的領導,一大爺易中海就有頭皮發麻的感覺。

傻柱真要被公開通報這事,他就差不多毀了啊,別說還沒結婚呢,就算是結了婚,估計也要離婚。

要是傻柱毀了,他易中海一直以來心中所想的事,就直接雞飛蛋打了。

越是想,一大爺易中海就心煩意亂,等隊長說他可以離開後,他就快步起身,往外走去。

走出軋鋼廠大門,一大爺易中海就騎上腳踏車,準備快點返回四合院,找聾老太太商量一下,他現在思緒太亂,越是想,就越沒有辦法。

剛走不遠,就被秦淮茹攔住了,一看到秦淮茹,一大爺易中海一下子就冷臉起來。

“秦淮茹,你看看你是怎麼教育棒梗的?”

易中海就差破口大罵了,停好了車,剛要再說,秦淮茹這個時候卻跪倒在地,淚水流出,懇求道:“一大爺,您幫幫我,幫幫棒梗,我求您了。”

看到秦淮茹跪下,一大爺易中海被嚇了一跳,伸手拉起她,壓著火道:“快起來,讓人看到算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也順勢站了起來,她知道,一大爺易中海現在心裡憋著火呢,自己讓傻柱幫棒梗擔著的事,瞞不過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我求您了,幫我說說話,棒梗還小啊,他要是進了少管所,這輩子就毀了。”

眼淚汪汪,柔弱之態,秦淮茹這一刻真不是表演,而是真感覺現在依無所依。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她,想要發火,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不過語氣還是很衝道:“秦淮茹,你知不知道,傻柱幫棒梗擔了,棒梗是沒事了,可傻柱的事就大了。”

“這麼一認,就是偷盜罪,再加上傻柱是二食堂負責人,一個監守自盜的罪也跑不了。”

說著,一大爺易中海最終還是壓不住火了,怒道:“你知道這有多嚴重嗎,明天保衛科的人一將這事上報廠裡領導,傻柱不到工作會沒了,還有很有可能被拘留判刑。”新

此時,聽著這些話,秦淮茹也傻了,她不知道這事會有這麼嚴重啊。

“一大爺,也沒多少東西,可以跟領導求情,傻柱……”,秦淮茹下意識的將她心中預想的後果說了出來,一大爺易中海沒聽她說完,頓時就冷哼一聲。

“秦淮茹,就是偷一點東西,那也是偷,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怒道:“還想著跟領導求情?你去嗎?”

“我告訴你,這事大了,傻柱都有可能毀了,你知道嗎?”

接連幾問,把秦淮茹問得一踉蹌,差點癱軟在地。

害怕之下,她頓時哭了起來,這個時候,除了哭,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就連她剛剛在路上預想的一些辦法現在都好像沒有一點用。

她哭著,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她,想要再罵幾句,又不知道怎麼罵?

罵她坑了傻柱?她確實是坑了傻柱,可誰讓棒梗是他兒子呢!

罵她無知?她確實無知,真以為讓傻柱把事扛了就算了事?可這是在軋鋼廠,而不是在四合院。

過了一會兒,秦淮茹還是哭著,一大爺易中海點燃一根菸抽著,到了現在,得想著法處理這事,總不能讓傻柱真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