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傻柱下意識就要說我幫個屁啊,他現在正憋著火呢,棒梗這死孩子不光偷東西,還將東西放在他的地窖,這事幹的,他傻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又想到這段時間棒梗跟他熱乎勁頭,傻柱這個時候也終於回過味了,頓時,他有一種被“背叛”和膈應的感覺。

“傻柱,秦姐求你了。”,秦淮茹又輕聲懇求出聲,眼淚汪汪的,彷彿下一刻傻柱要是不幫忙,她就無所依靠的感覺。

傻柱一看秦淮茹這模樣,頓時心頭一軟,可一想今天這事不小,他怎麼幫忙?

秦淮茹的聲音被棒梗的哭聲給壓住了,其他人都沒有聽到,叫傻柱臉上出現猶豫之色,秦淮茹心中生出了幾分希望,剛要說話,這個時候,隊長出聲道:“這裡不是處理事情的地方。”

“將東西收好,帶回去。”,隊長說著,走過來看著傻柱還有棒梗,冷聲道:“回廠裡,把事情說清楚。”

傻柱張了張嘴要說什麼,這個時候,棒梗一聽又要回去,頓時更哭得不行。

“不行,你們不能帶走我孫子。”,賈張氏儘管很怕保衛科的人,可還是咬牙出聲。

“這位大媽,既然你是她奶奶,也一起過去吧。”,隊長可不慣著她,又對秦淮茹道:“你這個當媽的也一起去,孩子還小,我們不是不講人情。”

很快,保衛科的人又帶著傻柱幾人離開,他們一走,院裡的人都面面相覷。

“賈張氏溺愛,秦淮茹護著,現在好了,事大了吧!”,一大媽忍不住罵了一聲,眾人一聽,頓時紛紛議論出聲。

“奶奶,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李秀芝輕聲出聲,老太太眼睛眯了眯,也微微點頭,確實有點不對勁。

傻柱應該不會幹這種事,而棒梗呢,棒梗如果是偷錢,最多也就是秦淮茹沒讓他記住教訓,可棒梗偷這些東西幹嘛?

吃是能吃,可也得做成了飯菜,才能吃,他棒梗偷這些東西,敢拿出來嗎?

院裡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傻柱幾人正坐車返回保衛科,秦淮茹想辦法與傻柱挨坐著,賈張氏抱著棒梗,一臉擔憂。

發動機的聲音很大,秦淮茹伸手抓了抓傻柱,依然一臉懇求模樣,傻柱看著她,心中猶豫不決。

見他猶豫之色,秦淮茹假裝被車晃了坐不穩,靠近傻柱耳邊,快速說著話:“傻柱,秦姐求你了,棒梗要是毀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又坐穩後,她眼淚汪汪看著傻柱,這時,傻柱聽著這話,心中一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害怕縮在賈張氏懷裡的棒梗,他咬了咬牙,還是對秦淮茹點頭了。

傻柱點頭,對於秦淮茹來說,無異於是死死抓住了這跟救命稻草,她差點直接喜極而泣哭出聲。

車來到軋鋼廠,隊長就將幾人帶到一個房間,然後準備開始詢問。

這個時候,軋鋼廠的工人們下班了,沒人注意到這事。

房間裡,隊長目光環視幾人,審視著。

別看東西在傻柱家裡的地窖找到了,可恢復冷靜的隊長感覺有點不對勁,主要是小國嘴裡說的那個叔叔,他既然發現了這事,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出現過。

所以,他得問清楚了,若是處理結果最後是冤枉了人,那他們的責任可不輕。

隊長現在最想問的,是棒梗這孩子,可一看他害怕的模樣,又擔心把這孩子嚇出問題,看了看後,只得將目光轉向傻柱。

“何雨柱同志,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已經開始記錄,這已經是相當於審問記錄了。

隊長目光直視傻柱,保衛科幾人也看著傻柱,而秦淮茹,更是眼睛不眨看著傻柱。

這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怕,怕傻柱這個時候突然反悔,儘管剛剛傻柱已經點頭。

心跳加快的她,握著棒梗的手下意識用力了一些,這讓棒梗想抽手,可秦淮茹根本沒注意到。

她的目光,她的思緒,這一刻都在傻柱身上。

這一刻,她心裡求神拜佛,祈求它們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