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紀準忍不了了,他一個拳頭直接打在了方顧的臉上。

很快,兩人便扭打在一起。

這兩個男人在自己的院子裡打架,付南綰看著倒一點也不擔心,即使方顧是個都督,卻一定是打不過作為文官的紀準。

紀準從小便練武,武功高強,她哥太子付川行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當然場面也如付南綰猜測的一樣,方顧正在單方面被毆打。

紀準心中有方寸,他倒是沒有太過分,打的都是不會造成重傷的位置,畢竟他只是看不慣這人這樣欺負綰兒所以想給他一個教訓。

“紀準哥,好了。”

聽見綰兒的話,他瞬間就停手了。

方顧本是被他拽著的,這一停手,方顧直接摔在了地上。

付南綰冷眼看著這一幕,冷聲道:“方顧,我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身份,同時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方顧本想嘲諷回去,誰想剛開口便咳嗽個不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付南綰不想看見他,帶著紀準到一個單獨的房子,讓他這幾日住在這兒,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看見兩個侍衛扶起方顧離開,她冷笑一聲,一個都督也不過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紀準就開始教付南綰一些基礎的東西。

方顧來的時候,紀準正站在她的後面握住她的手腕,教她甩飛鏢時的手腕的發力點。

他心底很是不舒服,可是昨日打聽了之後才知道這人是紀先生的兒子,在皇上面前也是紅人,無論是哪個他都不敢惹,可是一想到付南綰的院子裡住著別的男子,他的腳就不聽使喚的來到了這裡。

“你怎麼又來了?”

一看到方顧,付南綰的臉色就不好,她站直了皺著眉頭瞧著他,語氣裡也滿是嫌棄。

方顧沒看紀準,還忽略了付南綰不耐煩的語氣,柔聲說道:“綰兒起這麼大早,在這裡做什麼?”

付南綰深呼吸一口氣,面色不耐的看著他,冷聲說道:“你瞎嗎?”

“綰兒在學飛鏢?我也會,要不我教你?”

這次沒等付南綰說什麼,紀準忍不了了,沒好氣的說道:“你教?就你那半吊子的功夫?”

方顧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冷了,其實他的武功倒不至於時半吊子,只是紀準太過於厲害,對比之下他什麼都不是。

他揚了揚下巴,不服氣的對著紀準說道:“要不我們比一比飛鏢之術?”

付南綰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卻往後退了一步,支援的看向了紀準。

她的院子有棵大樹,深黃的樹葉正隨風飄落,付南綰看到這一幕隨即開口道:“看到那棵樹了嗎?誰插中的葉子多,誰勝。”

她的話音剛落,紀準的飛鏢已經射出去了,過了不久,方顧也扔出了手裡的飛鏢。

阿喜機靈的跑到樹前,拔下兩個飛鏢,而後揚聲說道:“紀公子十片,……方都督六片。”

聽到這個結果,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方顧的臉上。

方顧臉上一紅,氣急敗壞的奪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