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剛辦完相關手續,您就捅這麼大的簍子。”小婉抱怨。

陳仁宇卻滿不在乎,“錯不在我,哪怕是獵神,我也要和他鬥。”

“你是從哪裡來的?鬆開你的手。”隊長嚴厲地呵斥。

“注意你的語氣。”陳仁宇眸中殺意凜然地瞪著他。

隊長心底一寒,不自覺地後退兩步,語氣頓時軟了下來,“不管你是誰,當街鬥毆,必須帶回去接受城守的審判。”

這是雲家的地盤兒。

陳仁宇不想讓雲家太難看,朝疏月頭上狠狠地踹了一腳才放開他。

疏月摸著後腦勺的包,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指著劉峰和文心蘭,“還有他倆,一併帶走。”

“你敢碰我們任何一下,我就把他的胳膊給斬了。”陳仁宇厲聲道。

這些隊員都敢踏入獵師階,見疏月都被打趴了,自然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路人們則對陳仁宇指指點點。

“這小子還挺橫。”

“遇到雲聰城守夠他喝一壺的了。”

“這小子充其量只比疏月大師強那麼一丟丟,雲聰城守可是將要步入獵皇階啊。”

……

他們說著,跟著押送隊伍後面,要去看熱鬧。

陳仁宇關切地問劉峰和文心蘭的傷況。

“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劉峰恨得咬牙切齒。

文心蘭則提醒陳仁宇,“千萬要小心,他的攻擊餘力厚重,難保不留下後遺症。”

審案的地點是在城中的大廣場。誰都可以圍觀審判的全過程。

在廣場正中擺放著一張寬大的桌子。

一個眉清目朗、留著漂亮小鬍子的中年人正襟危坐在桌子前,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對各種案子做出審判。

旁邊站著的是隸屬他的親衛團。

護衛團押送著陳仁宇等人來到雲聰面前。

疏月大步上前,和雲聰相談甚歡,不時斜眼覷陳仁宇,彷彿在說“看吧,審案的人和我是朋友”。

過了好一會兒,雲聰示意疏月退下去,高聲問陳仁宇,“你是誰?為什麼無故當街毆打疏月大師?”

劉峰聽這一句就急了,“你有意偏袒。不公平。而且我們是各兵團的,不受你的管束。”

雲聰騰地起身,“我雲家老祖一句話,哪個兵團哪個家族不給面子,你區區一個學生,也敢藐視我。我判你終生監禁。”

“好啊,好啊。”

“應該都給他們來個終生監禁。”

……

在旁圍觀的路人都高聲歡呼。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鳥,都終身監禁。”雲聰給護衛團隊長使眼色。

雲飄飄的投影突然出現,朝雲聰甜甜地一笑,“十五叔,不要這麼做。”

雲聰白她一眼,“你懂什麼?我這麼做是合理合規。聽說這小子滑得很,抓他點兒把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