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她是你娘?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有像豬頭的兒子呢?她還不到二十歲,你已經五十多了吧?別損了她的名聲。”陳仁宇調侃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疏月驕傲地昂起頭。

“怪不得一直在找娘,原來是忘了自己是誰啊。你這副尊容,還是到豬圈去找吧,總有一頭適合你。”陳仁宇壞笑道。

劉峰和文心蘭笑得合不攏嘴。

“你敢侮辱我?”疏月環眼怒瞪。

“不,我是侮辱了豬。”陳仁宇微微笑道。

“你們真是不懂事。不知道被疏月大師潑茶是何等的榮耀嗎?”旁邊一個獵人嚴厲地斥責。

“哎呀,讓你做一天的新娘是你祖宗修來的福分。我在這兒等了足足一個月,只求疏月大師把茶潑到我身上。”一個搽脂抹粉的女獵人說。

“甭說把茶潑到我身上,就是他把濃痰吐我臉上,我也歡喜地做美夢。”另一個女獵人說。

疏月站在二樓視窗,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這下總該知道自己是多麼幸運了吧?美人,我願意為你寬容你朋友們的無禮行為。”

“主人,拿下他對你有極大的幫助。”腕錶(小婉急切地提醒。

陳仁宇在心裡冷哼一聲,招呼劉峰和文心蘭離開。

“真是不知道好歹。”

“身在福中不知福。”

……

眾人都冷笑著對文心蘭指指點點。

劉峰怒目圓瞪,恨不能暴打他們一頓;文心蘭面色陰沉,不發一語。

陳仁宇從收集袋取出一枚小型的海格彈,朗聲道:“誰的嘴再不停地放屁?我會把這個塞進他嘴裡。”

眾人立時噤聲。

“你恐嚇了別人恐嚇不了我。”疏月兩百多公斤的肥胖身軀竟然如嫦娥奔月般飄然而來。

若不看他本人,只看寬大的袍子,彷彿有仙人臨凡之感。

劉峰早就迫不及待了,雙腳用力蹬地,疾射出去,雙拳裹挾著風,怒吼:“吃我一記鰲憤龍愁。”

文心蘭見了,也飛身而起,身姿如在跳舞,但手看似柔軟,卻能切開堅硬的石頭;腳步輕快,每一擊卻能讓空氣爆裂。

然而,疏月渾身贅肉如果凍般亂顫,如在和兩個孩子玩耍般,輕易地躲開他們的攻擊。

【疏月的戰力為21,已把入微運用得出神入化。】

“開啟視神經功能。”

他雙眼閃著微微的金光,仔細地在觀察氣在疏月身上的流動。

果然是非常精妙。

疏月只有雙腳蘊含著一些氣,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其它部分完全沒有氣的跡象。

這不禁讓他想起氣沖斗牛的運用。

常規的氣沖斗牛是把磅礴的氣蘊含周身,然後大部分聚集在手上,最後如炮彈般轟擊對手。

如今看來是對氣極大的浪費。其實,經過雲家老祖教導後的中短距離的氣沖斗牛就有了入微的成分。

劉峰和文心蘭急了,都奮力一搏,一個右腳踏向疏月的腦袋,一個手刀切向疏月的咽喉。

“你們這兩個小朋友下手未免太狠了吧?”疏月笑嘻嘻地,不慌不忙地用手臂抵擋。

陳仁宇看了出來,他雙臂上凝聚著磅礴的氣,簡直和鎧甲一樣。

果不其然,劉峰和文心蘭非但沒擊傷對手,還被震開。

“你倆不好玩,我還是和這位牙尖嘴利的小朋友耍耍。”疏月說罷,各朝兩人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