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劉嫻對著盧植和朱儁坐著,這盧植對著韓式並不是太瞭解,因此這朱儁率先開口,對著劉嫻說道。

“長公主,臣先前舉薦的麒麟之才韓式,已經達到洛陽。”

劉嫻聽到朱儁的話,先是頓了一下,畢竟她這段時間也回想起不少屬於自己的記憶,根本沒有找尋到關於韓式的記載,這讓長公主也對韓式有些感興趣,然後對著朱儁說道。

“此事還要多拜託朱儁將軍,前去將這韓式引來見我。”

朱儁聽到這劉嫻的話,點了點頭表示明日就將韓式引來,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這長公主便繼續說道。

“此次有了陛下的皇榜,洛陽此時來了不少各地的才子,其中就有一人十分耀眼。”

這些日子迎客樓接收了不少的才子,如今迎客樓的客棧都已滿員,但如今還是有不少才子在迎客樓外的客棧入住。

“哦?長公主莫非說的是那田豐?”

盧植大膽的猜想道,這田豐剛到洛陽,就在這迎客樓內,大放厥詞,言這洛陽猶如囚牢,思想雖然先化,但是實乃禁錮,更是與迎客樓內的不少才子談論戰國紛爭,而這田豐的論戰能力,更是獨樹一幟,讓這一眾才子啞口無言。

正是這田豐這般表現,引得洛陽不少達官貴人的注意,這盧植自然也被田豐的名聲吸引,更是前去迎客樓,聽了這田豐舌戰群儒的場面。

“正是如此,這田豐雖然言過其實,但也有些真材實料。我想將此人破格納入我的門下,不知兩位老將軍有什麼意見?”

劉嫻聽到盧植提到田豐的名字,一時間也是注意力轉了過來,這一旁的朱儁,自然也聽過田豐的事蹟,但是他與盧植不同,他覺得這田豐的戾氣太重,恃才傲物,年輕氣盛。

於是,這朱儁發言了。“長公主,這田豐如今不會藏才,就算他有才,也不堪重用。因此,長公主,還是謹慎為妙。”

劉嫻聽到朱儁的話,不免有些不高興,但是她轉過頭看了看盧植,畢竟這盧植也是贊成此事的,這盧植自然明白這劉嫻的意思,然後說道。

“這田豐是有些魯莽,但畢竟年少,不懂得收斂,但若是能為陛下所用,磨礪一些時日,也堪大用。”

朱儁聽到盧植的話,也思忖了片刻,然後點頭肯定此事,而如今議論田豐的不止朱儁,盧植,劉嫻三人,還有韓式和曹操兩人。

這韓式和曹操酒過三巡,自然就聊起了閒話,先聊的,自然就是這洛陽的奇事,還有關於韓式想要迎娶的蔡琰。

“如今這陛下一朝皇榜,天下才子齊聚洛陽,這其中有一才子,實在怪哉,但與我倒是有些志同道合。”

曹操聽到韓式詢問,這些時日洛陽發生的事情,然後緩緩說道,畢竟這韓式也是想在這洛陽立足下來,自然就聽得十分仔細,然後問道。

“不知兄長所提的是何人?”

“田豐,田元皓。”

曹操剛剛話語剛落,這韓式就驚訝的問道。

“誰?田豐?兄長問的是田豐?”

曹操衝著驚訝的韓式問道。“賢弟,認得這田豐?”

“略有耳聞,兄長繼續說。”

韓式沒想到居然可以在這遇到這田豐,這田豐可是董卓軍師團隊的一大謀士,這韓式自然想收下這田豐,如今有了機會,這韓式自然想抓住。

“原來如此,沒想到賢弟也聽聞了田豐的事情,這田豐實在是一個大才,將那迎客樓的一眾才子,壓得抬不起頭,實在有趣。”

曹操飲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他更是當眾辱罵張讓,讓一眾才子瞠目結舌。前幾日,我前去拜會了這田豐,賢弟猜如何?”

曹操說到這裡對著韓式乾笑了兩聲,然後繼續說道。

“這田豐以我是宦官之後,不齒於我同伍,拒絕與我相見。”

韓式聽到這裡,也覺得這田豐不見曹操,也算是符合常理,然後對著曹操問道。“那此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