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式來到這來聚客火鍋酒樓後面的客棧,將自己所有的行禮全部安置完畢,又帶著這阿大和典韋,還有幾個侍衛,將這客棧院內的荒土進行開荒,這韓式手中還有不少的種子沒有進行種植和開發,等到今天這土鬆一鬆,韓式準備明日就繼續開始種田。

這阿大和幾個侍衛輕車熟路,自然乾的十分流暢,這典韋也是一個莊稼漢,但是對於這韓式的舉動,卻是有些不解,等到眾人將這荒地開荒結束,這曹操也領著幾壺好酒走了進來,這曹操看了看這一旁做活的典韋,心中居然有莫名的親近感。

但這親近感從何而來,這曹操也不知,他對著韓式說道。“賢弟,你我二人多日未見,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韓式沒有拒絕,對著曹操說道。

“賢弟不才,願與兄長一醉方休。”

此時這朱儁也接到了韓式的書信,聽聞這韓式到達了洛陽,這朱儁心裡卻有些忐忑,一來這劉宏似乎並不準備單獨召見這韓式了,而是想透過這才子對弈,來考驗一番韓式,二來乃是他的女兒朱符,這朱符雖然被朱儁禁足,但是還是吵著鬧著要離家出走,只為反抗這朱儁原本定下的婚約。

這朱儁也是拿朱符沒有辦法,此前也是百般禁錮朱符,也是派不少家僕看著朱符,但如今這韓式已經達到洛陽,也不可再對朱符百般禁錮,不然韓式來訪,若是要見朱符,這朱符還是原本不情願的態度,自然是不行的。

這朱儁想到這裡,敲響了朱符的房門,然後推開房門,這朱符如今側躺在床榻上,衣冠不整,連頭髮都是披散著,臉上甚至有不少汙垢,這讓朱儁看了,心裡直接暴怒。

“符兒,你個女孩子家家,也要顧忌一些顏面梳妝。”

這朱儁走上前,對著朱符說道,這朱符不以為然,背過身去,對著朱儁說道。

“爹爹,本就不願放我出門,這顏面梳洗打扮,又有什麼意義。”

朱儁聽到朱符的話,自然明白這朱符就是在生自己的氣,然後這朱儁對著朱符的腦袋,輕輕的敲了兩下。

“解你禁足,也不是不行。”

朱儁話語剛落,這朱符就轉過身來,說道。“爹爹當真要解我的禁足,爹爹你是不知道,這些時日,可把符兒急壞了。”

朱儁看著朱符這古靈精怪的表情,一時間也有些心疼,然後對著朱符說道。“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爹爹,是什麼條件?”

這朱符對著朱儁問道,這朱儁直接回答道。

“隨我去見那韓式,我就可以解你禁足,而且若是那韓式沒有看上你,我也可以遵循你的意願。”

朱符聽了這朱儁的話,心裡一時間犯起嘀咕,她十分不願意聽從朱儁的這個安排,但是這些時日的禁足,實在讓她覺得苦悶,再者這朱儁的一句。“若是韓式看不上她。”

這讓朱符內心的好勝欲一下子就起來了,畢竟這全天下只有朱符能不能看得上的男人,而沒有男人可以看不上她朱符。

想到這裡,這朱符看了看朱儁,然後點了點頭,對著朱儁說道。“爹爹,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父親也要答應我,若是這韓式看不上我,此後就別再逼我出嫁,符兒只想侍奉父親到老。”

這朱儁看了看朱符的臉,陷入了沉思,然後推開門,將門外的一眾家僕都遣散出這個院子,然後自己也退走了。

對於朱符的話,這朱儁也有些遲鈍,想了想去,朱儁準備去見盧植,然後兩人同時前去求見長公主。

而如今的皇宮,這劉宏看了看眼前的皇甫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