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呼嘯而過,殷鹿竹的髮絲被風捲起,輕輕的拂過姬硯沉的臉頰,讓他有了片刻的晃神。

他將她圈在懷中,聞著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沉香,姬硯沉心中傳來一陣難言的悸動。

從前,他恨極了這沉香的味道,每每只要聞到,便心煩意亂,幾欲做嘔。

可是不知道從身時候開始,還是一樣的沉香,還是一樣的出現在這個人的身上,而聞著,竟覺得有些心曠神怡。

馬兒慢慢的在城門口停了下來。

還不待殷鹿竹反應,姬硯沉便率先下了馬背,大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抱了下來。

姬硯沉有些詫異的看一眼殷鹿竹的腰,只覺得這個人的腰實在過於纖細了。

好似輕輕一碰便被折斷似得。

似乎是想到什麼,姬硯沉面頰忽然就紅了起來。

在殷鹿竹看過來的時候更是紅了個徹底。

瞧著他此刻的模樣,殷鹿竹心下一驚,「你怎麼了?」

莫不是自己嘗草藥給自己毒翻了?

這麼一想,殷鹿竹整個人都不好了,望月可是真的不能死。

在殷鹿竹目光逼視下,姬硯沉雲淡風輕的移開了目光,「沒什麼,胸口不舒服。」

殷鹿竹倒吸了一口氣涼氣,果然是被毒到了?

懷著疑惑的心情,她突然伸出手,在姬硯沉不及反應中,迅速的將手自他的衣襟處伸了進去,胡亂的一摸。

「……」姬硯沉猛地倒吸了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當即猶如被悶雷砸中,忘了反應,呆呆的站在那。

殷鹿竹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啊,挺舒服的。」

姬硯沉:「……」

他沒有多說一個字,提上藥箱,也不等殷鹿竹,便大步朝著皇城裡走去,腳下生風,像是身後有什麼猛獸在追趕那般。

瞧著他的背影,殷鹿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又抽什麼風呢?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