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驚訝的看向顧庭芳,久久沒有平靜。

她預想過很多種結果,可唯獨沒有想過這麼一種。

隨後,她突然就笑了起來,「君上,若說柔弱,難道望月不比殷世子一個男子柔弱的多麼?」

顧庭芳長長的眼睫輕輕一顫,他唇邊露出玩味的笑容來,「或許吧,在孤的眼裡,殷鹿竹當屬大殷第一柔弱。」

望月嗤笑一聲,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靠在床榻上。

如今能夠救她的,大概,便只有姬硯沉了吧。

只是那人脾氣古怪,素來只聽殷鹿竹的調遣,從前,她卑微的跪在他的腳邊,求他救救玄卿,他依然可做到熟視無睹。

楚湘王府中,殷鹿竹拿著聖旨的手緊了緊。

她喃喃道:「君上還挺狠的,竟給望月那麼一個女子下這麼霸道的毒。」

青蘿和長桉對視了一眼,「世子,這麼做真的能扳倒太后麼?」

殷鹿竹沒有說話,只是拿著甚至去了姬硯沉所在的西苑。

剛來到西苑,裡面便傳來了一陣大鵝的叫聲,殷鹿竹疑惑的看向身後的青蘿和長桉。

「他何時養鵝了?」

這人不是隻醉心於草藥麼?

見倆人不解,殷鹿竹便輕輕的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便見滿屋子的草藥,擺放整齊的曬著。

「姬硯沉。」

殷鹿竹輕喚一聲,大步朝著裡面走去,只是,還沒走出兩步,院子中的兩隻大鵝便伸長了脖子朝著她擰來。

猝不及防的,小腿上狠狠的捱了一下。

「啊!」

殷鹿竹一聲驚叫,那緊閉的門忽然便開啟了。

還不待玄卿反應,就見殷鹿竹迅速的朝著他跑了過來,身後還有兩隻大鵝狂追不捨。

下意識的,殷鹿竹直接往姬硯沉身上的一掛,後者也很自然的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