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酒?”

魯智深一口把酒喝乾,這才發現這酒比他以往喝的酒要烈的多,急忙問道。

“是陛下賜給我的御酒。”華櫸說道。

御酒是不假,不過華櫸讓人在裡面摻了大量的高度白酒,所以喝起來口感比一般的酒要更烈。

“原來是御酒,難怪比外面的酒要烈,不過倒是更合酒家的口。”

魯智深把酒碗放在桌子上,說道:“再給我倒一碗。”

劉順看了一下華櫸,華櫸說道:“魯大師這個酒的後勁比其他酒的後勁要猛的多,像你這樣一碗一碗的喝,真的很容易醉,還是等比試完了以後再喝吧。”

“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像男人,你不到我自己來。”

魯智深從劉順的手裡把酒罈搶了過去,自己先倒了一碗,然後又給武松滿上,隨後把酒罈放在一邊,端起碗又把酒喝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魯智深跟武松旁若無人,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大碗喝酒,很快那一罈子酒就被他們兩個人給喝光了,而這個時候他們兩個的臉色也變得紅了起來。

“痛快,痛快。”

魯智深打了一個飽嗝,站了起來,對華櫸說道:“來吧,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

華櫸淡然一笑,說道:“大師剛剛吃飽,休息片刻再比不遲。”

魯智深剛剛喝了大量摻雜了高度白酒的御酒,受到酒精的刺激,現在他的身體正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這個時候他的力氣相反會比平時的時候更大。

但只要過了半個小時以上,亢奮的狀態就會逐漸消失,肌肉就會產生疲憊乏力,整個人就會處於軟弱的狀態,力量也會減弱。

所以,華櫸想再拖上半個小時,等他身體的亢奮勁過去,力量變弱的時候再跟他比試,這樣就能穩贏不輸了。

魯智深不耐煩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的囉嗦,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來。”

“既然這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華櫸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說道:“咱們就先比誰的力氣大,如何?”

“好。”魯智深爽快的應道。

“那請大師暫且稍等片刻,我讓他們去準備一下,把比試的東西抬來。”華櫸說道,他想借這個機會拖延半個小時。

魯智深沒有想到華櫸在算計他,揮了揮手說道:“去吧。”

華櫸把劉順叫過來低聲吩咐了一番,劉順帶著三十多個士兵離開了。

“姓華的,灑家的禪杖呢?”魯智深問道,他被俘以後,他的禪杖就被收走了。

華櫸對劉檗說道:“去把魯大師的禪杖、武都頭雪花鑌鐵戒刀拿來。”

劉檗帶了幾個人去把魯智深的禪杖、武松的雪花鑌鐵戒刀都拿了來。

魯智深把禪杖拿到手裡,走到空地,即興舞了幾下,然後對華櫸說道:“姓華的,你派去準備東西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灑家有點等的不耐煩了,你我先比試武藝如何?”

“既然大師要先比試武藝,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華櫸說道。

魯智深的禪杖有六十二斤重,舞起來相當消耗力量,而且他們打鬥的時間越長,他身體的亢奮勁就會越發消失的越快,等到後面比力量的時候,他就會感到力不從心。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app愛閱最新章節。

所以,華櫸才會很乾脆的答應他。

隨後,華櫸讓周遠地把他的寬劍拿來,兩個人在空地上比了起來。

魯智深這會正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那條六十二斤重的禪杖在他手裡輕若鴻毛,舞得虎虎生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把華櫸給裹住,恨不能一禪杖把他的頭給剷下來。

華櫸沒有跟魯智深以硬碰硬,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根本不是魯智深的對手,只是以奇快的身、步法圍著魯智深旋轉,但卻並未出劍,這一是因為他想摸清魯智深的禪杖招數,另一個原因就是想消耗他的體力。

所以,魯智深雖然攻得很猛烈,但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

在場的這些將領,除了高展、關勝、孫安、楊志、呼延灼等少數幾個人見過華櫸動手之外,包括盧俊義、王進在內的很多武將都沒有見過。

現在見他面對魯智深的狂暴攻擊,仍然不慌不忙,遊刃有餘,不由都對他的武藝敬佩不已。

一轉眼,華櫸跟魯智深打了五十個回合,雙方依然不勝不敗。

魯智深以前聽呼延灼、楊志說華櫸的武藝高強,他還不太相信,現在親自跟華櫸打了這麼久才知道,他們所言非虛,心道:“想不到這個姓華的武藝這麼高強,難怪小小年紀就能夠做到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上,果然本事不小。”

又過了二十幾個回合,魯智深漸漸的感到手中的禪杖開始沉重起來,身體也不似剛才那麼靈活,反應也開始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