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櫸看了一下凌振,問道:“楊雄又怎麼說?”

凌振說道:“他也答應歸順,但他希望大人能夠饒了他的結拜兄弟,拼命三郎石秀。”

華櫸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全都是有條件的。”

雖然表面上他沒有生氣,但其實內心卻已經有了怒火,當然並不是對他們所提出來的條件生氣,而是對他們的態度。

因為這些人本身都是要被砍頭的,現在他能夠派人去勸降他們,已經是給了這些人莫大的寬容,沒想到他們不僅不知道感恩,居然一個個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提條件,好像他求著他們歸降一樣,簡直太不知道好歹了。

“這些人暫時不要去管他們,等我先把武松和魯智深搞定以後再說。”華櫸說道。

隨後,他把劉順、劉檗叫來,讓他們去自己家拉二十壇高度白酒和五十壇徽宗賜給他的御酒來。

跟著華櫸又對鍾大明說道:“大明,去通知伙頭軍,今天晚上全營聚餐,讓他們多準備一點肉,好好讓士兵們改善一下伙食。”

“是。”鍾大明應了一聲離開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三個時辰。

傍晚,護衛軍指揮室營房前面擺了二十張桌子,華櫸把所有護衛軍將領,以及剛剛歸降的那些梁山頭領全都叫來。

“來來來,各位將軍請坐。”華櫸說道。

“多謝大人。”

眾將齊聲回答後坐下,華櫸立刻讓人把菜端了上來,然後讓人搬來了御酒給在座的每一位將領斟上。

“護衛軍又增添了這麼多勇將,實在可喜可賀之事,來,我敬大家一碗。”華櫸端起酒碗說道。

“多謝大人。”

眾將把碗端起來一起向華櫸遙敬了一下,然後把碗中的酒喝了。

華櫸把碗放下,對焦挺、鬱保四說道:“你們去把魯智深和武松帶來。”

“是。”

焦挺和鬱保四去了一會兒,把魯智深和武松帶到了華櫸身邊,魯智深、武松看到那麼多原來梁山的頭領都投降了,氣的眼珠瞪的都要掉出來。

“你們這些沒有義氣的東西,貪生怕死,投靠朝廷,灑家真的是錯看了你們。”魯智深大罵道。

武松雖然沒有像魯智深那樣破口大罵,他一臉的鄙視,眼神也非常的陰冷,讓人看了害怕。

華櫸對他們的表現早就有了準備,呵呵笑了兩聲,扭頭看了一下魯智深,問道:“魯提轄,我聽說你放話出來,如果我憑真本事贏了你,你就肯歸降,是真的嗎?”

“沒錯,是我說的。”魯智深說道。

“你這話可是認真的?”華櫸再次問道。

魯智深沒意識的這次華櫸再給他下套,說道:“灑家說話一向一言九鼎,說出的話從來算數,天下人誰人不知。”

華櫸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一下武松,說道:“武都頭,你說如果魯大師歸降你就歸降,這話也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我武松說出的話就是射出的箭,從不打誑語。”武松說道。

華櫸在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站起來說道:“好,既然兩位如此信誓旦旦,那你們可敢跟我當著這麼多英雄將領的面,跟我打一個賭。”

“賭什麼?”魯智深問道。

華櫸說道:“就按你說的,我跟你堂堂正正的比試三場,三局兩勝,如果我要是贏了你,你就答應歸降,並且保證永遠不再背叛朝廷。如果你要是贏了,我就放你跟武都頭離開,你們愛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我絕不阻攔,你可敢打這個賭?”

魯智深雖然脾氣火爆,但也不傻,並沒有立刻答應,問道:“你說的三場比試究竟比什麼?”

華櫸微微笑了笑,說道:“如果要是我提出來,你就算輸了可能也不服氣。這樣吧,我把這三場比試的決定權交給你,你說比什麼就比什麼。”

魯智深怔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華櫸用手指了一下在座的眾將領,說道:“有這麼多將領在這裡作證,豈會是假的?”

魯智深見華櫸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說謊,隨即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豪爽,那灑家也不讓你吃虧。這樣好了,灑家來決定兩場比試,你決定一場,。”

“嗯,挺公平的,大師請說。”華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