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這就是報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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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孫蓮蓉臉色極其難看的站在門裡,看著院子裡一干躲的遠遠的小丫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都還愣著站那麼遠幹什麼,還不將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給撤了!”
是夜,一道黑影順溜的穿梭在周府的內院裡。
一路跟著這黑影的秦烈見識了他的所作所為,也抽了抽嘴角,對站在他身旁的宇文悠然道:“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實在想不到陶丞相那麼正氣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個兒子。”
宇文悠然勾起一抹笑容,陶知昆果然沒讓她失望,陶妙玲棺材裡的硫磺是這兩天剛放進去的,除了藉此讓周家難堪外,這未嘗不是她對陶知昆的試探。
注意到秦烈看向陶知昆時發亮的目光,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宇文悠然發現秦烈極其喜歡網羅奇門異士,宇文悠然警告道:“他你不能動!”
秦烈將目光移到她身上,滿目的深情:“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了,走吧。”宇文悠然別開視線,這幾天秦烈也不知道腦子中哪根筋不對,動不動就蹦出來一些情話,讓宇文悠然有些無力招架。
看著她不作回應的樣子,秦烈也是頗為無可奈何,也越發的摸不清宇文悠然對她的態度,這樣若即若離的感覺真的讓他有些抓狂。
待將宇文悠然送回靜安寺後,秦烈便拎著兩壇酒徑自來到了南宮蕭然在京都落腳的院子。
正在向南宮蕭然彙報南宮沫一看是他,木然的走了出去,
秦烈在南宮蕭然對面坐下,開啟兩壇酒的泥封,推到南宮蕭然面前,煩悶的道:“陪我喝酒。”
這樣的場景已經連續發生了三四天,中途南宮沫送了幾個小酒菜進來,南宮蕭然只是小酌,最後兩壇酒幾乎全進了秦烈的肚子。
帶著微醺的秦烈的話漸漸多了起來,十句有九句都不離宇文悠然,最後,他格外鄭重的對南宮蕭然道:“今日,我有件事想要拜託你。”
南宮蕭然放下酒杯,表示他正在聽。
“我此次回雲蒼國前路未卜,一旦我撤去偽裝,狡詐如拓拔雲定能察覺我對安慶郡主的不同,為了鉗制我,也必然會對她不利。在我離開的日子裡,你可不可以守在她身邊。”
南宮蕭然卻沒有全信他的話,“安慶郡主身邊並不乏高手,我留下未必去有用,相比之下,你在雲蒼國更危險,恐怕你還有別的理由,說吧。”
秦烈邪魅一笑,“果然是老朋友,瞞不過你,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現在是冥羅殿從這件事情中抽身的最佳時機。”
他根本不給南宮蕭然拒絕的機會,“冥羅殿已幫我甚多,一旦暴露,讓拓拔雲抓到了實在的把柄證據,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屆時恐怕會煽動武林討伐冥羅殿,我知道冥羅殿對你的意義,所以,南宮,這次就聽我一次!”
秦烈知道南宮蕭然並沒有那麼容易被他說服,坦然道:“其實,我這次讓你留在她身邊,也是存了私心,想讓你幫我查證一件事情。”
南宮蕭然聽他說完後,最終點了點頭,不過卻拿出了一枚刻有曼陀羅的令牌給他,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這次秦烈沒有拒絕,將令牌貼身收了起來,然後嬉皮笑臉道:“兄弟妻不可欺,她是我的,你可不能對她動不該動的心思。”
南宮蕭然神色不變,慢慢吐道:“慢走,不送!”
等到秦烈離開後,南宮沫再次進來收拾殘局時竟然意外的發現她家殿主竟然有些失神,端著碟盤離開時,已經忍不住在心中不禁猜測起緣由。
翌日,陶行知剛剛上完早朝見過皇上出宮,便看到了等相府馬車旁的周元海,他的臉色當即沉了幾分,就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這人一般,從他身邊越過上了馬車。
被如此對待,周元海的臉色也掛不住了去如果可能,他也不願來見陶行知,可是想到家裡一家老小的現狀以及即將被午時問斬的三弟,他還是強迫自己壓下掉頭就走的衝動。
示意身邊的隨從拖住陶行知的人,而他則直接躍進馬車,陶行知難掩怒意,“周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周元海也單刀直入,“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談。”
“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周家主若是不想背上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的話,還是儘快讓你的人停下。”
說著時,陶行知已經掀開了身邊的窗簾,皇宮門口的侍衛統領正帶著一隊侍衛往這裡趕來。
周元海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對著外面他的人道:“放開他們!”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眨眼功夫,他的人便被侍衛團團圍住,侍衛統領走到馬車邊,對著陶行知抱拳道:“陶丞相,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可需下官幫忙。”
陶行知看了周元海一眼,“不用了,待會若真的有需要,我不會和房統領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