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遠表情怪異。

把那罕有的化形魔獸綁在馬車上,不讓他出來,這簡直就是在羞辱魔獸。

如此奇恥大辱,那魔獸都沒把沈蘇禾給弄死?

那魔獸,為何如此?

很快,宋寧遠一個想法閃過:“他,受傷了吧?”

估計還是性命堪憂非常嚴重的傷,要不然不可能如此折辱都不反擊。

沈蘇禾想到夙夜胳膊上那幾道口子,點頭:“嗯”

那幾道口子也快好了,他要是再拿著那幾道快長好的口子給她喊疼,她就給他戳幾個窟窿讓他嚐嚐什麼是真正的疼!

宋寧遠欲言又止:“你就不怕他傷好了,報復你?”

沈蘇禾腦子裡想到那天被他摁樹上親的畫面,低頭,脖子紅了一大片。

嘀咕一句:“那還是,多綁兩天好了。”

宋寧遠看向沈蘇禾眼神越來越亮。

這兄弟,真硬啊。

能跟化形兇獸硬對硬,不怕死,有勇氣。

他真是,自愧不如。

沒多一會兒,那個厭世少年再次回來了。

少年攙扶著一個女子。

女子渾身高熱,腳步乏力,露出來的肌膚上,大片的紅點。

與少年那副冷漠厭世感不同,女子神情帶著從容感,自己自身難保了,還笑著道:“阿蜚這表情,我還以為我今天就要死了。”

話一出,少年比剛剛冷了:“你不會死。”

南柳意識到自己說話說錯了,她連忙道:“對,對我不會死。”

說話間,倆人在帳篷不遠處站定。

眾人齊刷刷看過來。

南柳笑道:“我就不過去了,免得把病渡給你們,阿蜚說,你們有人可以治我的病。”

蘇情一身紅衣快步走過去,她甚至都沒看南柳什麼病情,已經自信開口:“我可以。”

南柳坐在一張凳子上,點了點頭:“麻煩姑娘了。”

沈蘇禾遠遠站著,沒有走過去,她將手裡做好的三角形掛件丟給了宋寧遠一個,又遞給霍白一個。

宋寧遠捏著紅繩疑惑:“這是幹什麼用的?”

沈蘇禾看了一眼,開口:“保平安。”

宋寧遠聽完,麻溜兒的就給自己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