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笑笑,馥郁的花香從他身上瀰漫,迅速將沈蘇禾包裹。

他喉結滾動:“阿禾不喜歡我親?”

沈蘇禾聽著他那說話的聲音,一字一字像是往她心口上撞一樣,砸的她暈乎乎的。

她往後退了兩步,一把抓過梵銀扇一個勁兒的扇風,一邊扇一邊開口:“你,別過來奧。你不想幫忙,就不幫,別親我,就行了。”

她也沒非要夙夜改變自己的習性。

反正不添亂就是在幫忙了。

夙夜應了一聲:“不許親了?”

他剛說一個字,沈蘇禾只覺得心裡一陣酥麻,她忍不住呵斥一句:“你現在,也不許說話。”

夙夜雙手抱胸:“不許親,不許抱,如今話也不許說了?”

他話還沒說完,沈蘇禾扭頭就跑了。

·

一行人在嶺南村駐紮下來。

一邊看病,一邊向上彙報情況。

一連三天,這村口都排起長隊。

官兵將整個村子都封了,不許進也不許出。

剛開始,百姓都興沖沖,只覺得有救了,他們迎來了曙光。

只是很快,他們就意識到了問題。

這個蘇情醫師,厲害是厲害。

可一天只能救六個人。

三天了才救了十幾個,可這三天,他們已經病死了十五個人了。

百姓們又憂心忡忡起來,只覺得活著的希望渺茫。

霍白站在攤子口,冰冷的面容有些嚴肅。

一大早的,沈蘇禾從馬車上走下來,手裡握著梵銀扇扇了扇風。

忽而,就聽霍白開口:“這村子,有些問題。”

沈蘇禾有點驚訝,她沒想到霍白會主動跟她分析問題。

畢竟在他們這些厲害的人眼裡,她可是個廢物。

她還是接話道:“比如?”

霍白出聲:“我看過村子,村子裡四處有艾草,藥物殘留,村子裡的井也被封了,最開始得天花的人,被關進了單獨的屋子裡,以此來控制疫情。”

沈蘇禾聽完,點頭:“處理的似乎,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