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利民,你說易中海這老王八蛋,會怎麼判?”

許大茂平復下心情,順嘴就問起其他事。

對於他來說,自己的目的現在已經達到。

就等著保衛科那邊查明事情,給一個結果。

易中海不是什麼好人,他偽善的面具,也就只有和傻柱願打願挨。

許大茂肯定不願意讓他好受,只是心裡始終沒底。

楊利民倒茶喝水,很快就回答了他的問題。

“這就要看廠裡面舍不捨得保他,還要看我們這位易一大爺聰不聰明。”

“怎麼說?”

許大茂願聞其詳,湊過腦袋來,眉頭也跟著皺起。

楊利民笑了笑,反正大家都是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倒也不建議指點他一下。

“你想啊,一大爺是軋鋼廠的八級工人,八級工人的重要性,不用我跟你多說吧?”

“你的意思是......廠裡會把他保下來?”

許大茂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對此倒也沒有去質疑什麼。

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楊利民是對的。

八級工人,手搓機床的存在。

某一方面,他們代表了自己所在那個行業和專業的天花板。

一個廠裡能有多少個八級工人?

恐怕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軋鋼廠能損失的起嗎?

“可是,可是他搞破鞋,問題這麼嚴重,廠裡還要保他?”

許大茂無法理解,工作和官場那一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宣傳科裡,只要是自己上級,上上級,甚至上到廠長那個級別

他都去巴結過都去送過禮,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有的人收,有的人不收而已。

試問自己如果出了這麼大的事,收了他送禮的那些傢伙,還會保他嗎?

楊利民卻反問一句。

“有多嚴重?”

許大茂更為不解。

“搞破鞋啊,這都還不嚴重啊?!”

楊利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和他詳細的講解一下,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們所謂的司法。

“第一,我國現在的律法並不完善,個各類桉件的執行標準,除了各項的規定,更多的,是看處置者的喜好決定。”

“第二,何大清的問題夠嚴重了吧?這要擱以前,拉出去打十次靶都不夠,可為什麼現在,就判了個勞動改造?”

“環境不一樣,不要再用以前的標準來考慮現在,也不要用現在的標準去考慮以前,明白嗎?”

許大茂似懂非懂,輕輕點頭,那張臉拉得很長。

楊利民要繼續為他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