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訴無用,掙扎無果。

保衛科的人即刻就要帶上賈張氏和易中海回去調查,許大茂卻突然叫起來。

“還有一個人!”

這種時候,他怎麼能忘記小寡婦呢。

許大茂睚眥必報,秦淮茹當初坑他,這仇能讓他記一輩子。

現在找到機會,不踩她都對不起自己。

“她也摻和在其中?”

保衛科的三人皺起眉頭,難道這件事還另有隱情不成?

許大茂重重點頭。

“她倆還穿著一樣的衣服呢,要說她秦淮茹沒事兒誰信啊?”

循著望去,他說的情況也確實如此。

婆媳倆穿著同樣的衣服,出現在同一個地窖,雖然一個在內一個在外,可誰又知道她們到底做了什麼呢?

“要我看啊,這肯定是婆媳共侍一夫!”

一石激起千層浪,許大茂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管小寡婦到底冤不冤枉,有沒有摻和,他都要把她扯進去,以報自己之仇!

“大茂說的沒錯,秦淮茹肯定也有事情!”

“嘿!她之前還勾搭人家傻柱呢,保不齊就和易中海有事兒!”

“這麼說這不僅是婆媳局,還是父子局嘍?”

“有可能,反正她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不是嗎,老的小的都是一群狐狸精”

“.......”

人民群眾的唾沫星子,就如同寒冬臘月落下的冰雹,一顆顆直砸進秦淮茹心裡。

讓她悲痛的無法呼吸。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哭著搖頭,實話實說,在這件事情上自己還真的沒有撒謊。

確實也差點就和易中海管鮑相向,但最後不是偷樑換柱了嗎?

面對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她哪裡又肯認。

自己頂多算是個把風的,雖然在背後扮演了陰謀者的角色。

可這又和許大茂有什麼關係?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活該生兒子沒屁眼,你活該找不著物件,你個該死的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呢!”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毀滅。

秦淮茹此刻,算是徹底的體會到了這一句話。沒有人相信她的辯解,那是蒼白的,無力的。

人們只相信她的名聲,但是她早就沒了名聲,有也是惡臭的,骯髒的。

大家對於她,剩下的只有謾罵和指責。

就巴不得把這種人拉去浸豬籠,雖然好像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你叫吧,叫吧,你叫的越歡,死的越慘!

許大茂臉色猙獰,聽她還敢拿自己的物件說事,心裡更是怒不可遏。

他也不想理會,和一個潑婦罵街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