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犀忍不住抱怨道:“真的是總是逼著我動手,剛剛認了師傅,不想讓師父見到太多血腥,師父她不喜歡!就不能給我點面子?”

大白虎虎嘯接話:“光說有何用,有本事就別見血滅了這些蝙蝠。”

“你說的輕鬆,誰人不知這是那東西養的怪蝙蝠,全都有毒的。”白靈犀說著瞥了一眼探出頭的步月歌,“師父,你莫要看了。”

“你們在說話?”步月歌不敢相信,以為自己在做夢,一邊問一邊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兒,“好疼,不是夢。大白虎為何會說話?你為何死都要喊我師父?還有”

她話沒說完,只見大白虎大爪子揮過,她人就暈了過去。

白靈犀用鞭子把兒打了一下大白虎的爪子:“你幹嗎?”

“不如讓她以為是做夢還更有利於我們對付這幫毒蝙蝠。”

“誰要你幫忙?切。”白靈犀自問不敢對步月歌如此粗魯,在他心裡,步月歌就是女神,是師父,絕不可這般將她迷暈。

雖然知道無害但是他始終不敢,上次給她喝酒見她醉成那樣,他都嚇壞,時刻提醒自己師父如今還是凡人身。

在他回憶之時,大白虎已經幾爪子拍死了好多隻毒蝙蝠。

看得他直咧嘴:“這就是你說的不見血?還是那麼殘暴!”

大白虎乾脆站直了身體,環抱著前爪,還伸出來右爪指著:“你行你來。”

白靈犀再次確認了步月歌沒醒來,雙臂交叉,長鞭頓時變得更長更亮,一個瀟灑漂亮的旋轉,只見幾道光圈閃過,不少毒蝙蝠發出慘叫落地。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是,無論這些蝙蝠死多少,就立刻會有相等數量的蝙蝠補上,彷彿它們是永遠殺不死不會少的。

大白虎惱怒地吼了一聲:“可惡,那東西升級了。”

“你還不顯形?等著我們被這些毒蝙蝠吸乾血而死嗎?”白靈犀也有點緊張了,如若是他自己分分鐘可以跑走,可是現在還有步月歌在。

她可是凡人身,只要碰到這些蝙蝠就會中毒而亡。

想到這,他加快揮動長鞭,甚至不惜變了原形,九條尾巴如長鞭一樣揮動。

這次,倒是少了不少蝙蝠。

大白虎趁機朝著蝙蝠最少的地方撲了過去跳到了蝙蝠圈外。

它正要顯出原形被一個聲音制止:“不可,有人來。”

白靈犀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更加篤定馬車內有那傢伙保護師父,不禁心裡放鬆不少。

他急忙變回原來的模樣,一翩翩俊公子模樣站在馬車旁轉回身看著身後騎馬而來的男子。

近些了他才看清楚來者何人,是他。

他剛到就拔劍一陣瀟灑揮舞,白靈犀冷眼看著:這貨怎麼和演戲似的?

然而這些毒蝙蝠還真的被他趕走了?

白靈犀鳳眸眯起:這貨和毒蝙蝠一夥的!正要開口質問就聽慕天策說道:“聽聞月歌遇險,我拼了命趕來。”

慕天策說著跳下馬衝向馬車,“月歌月歌?你可有事?”

反胃!這貨還不如顏君逸。白靈犀一邊作嘔的模樣一邊拿著鞭子把兒擋了擋慕天策:“你誰啊,我師父名諱也是你這等凡人能喊的?”

“你又是誰?”慕天策前些天觀察顏君逸葬禮真假的時候,就知道白靈犀在步月歌身前身後,步月歌竟然不反感他。

早就看他不順眼,本想著派黑衣人將他們攔截,誰知道竟然一波兩波的都沒攔住,還得他親自出馬。

關鍵時候,誰都指望不上。慕天策瞪著白靈犀,倆人竟然忘了要幹嘛。

直到大白虎拽走了馬車,他們兩個才緊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