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廷衍沒說一個字。

康王聽罷,卻沉思了一番。

“五郎眼光不差,李宴雖出身寒門,卻師從祁連山,又得永康賞識,今後功名不單單止於區區一個皇城司南衙,配廷瑱是後話,卻也當得個小將軍去娉她,若是廷瑱有意,本王願做媒,撮合他二人。”

言祝新聽的笑得直開懷。

“果真如此,小將軍真是常常被人惦記,這還沒歸京,殿下你便為他尋了門親事。”

一旁,荀王聽得面色發冷,說話逮著勁掃興。

“三哥,他崔廷瑱的婚事,恐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家中長姐還未嫁人,他如何婚娶。”

這話就像是在康王的雷區上蹦躂。

康王一日的好面色,因這一句話,落了大半眼色。

荀王索性不去看他這副模樣,撇過臉去,氣哼了聲。

眾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便沒人去留意,此刻端坐在座上的崔廷衍是個什麼面色。

他臉沉的程度,不比康王少。

配個將軍使得。

他大長兄與她極配。

李宴。

你果真是,風頭頂盛。

崔廷衍默默氣了很久,場上一瞬一息之間,發生了什麼變化,都沒細看。

其實也不怎麼看的明白。

待眾人回過一口氣來,只見場上池噴落了刀。

又見他抱手,道了一句。

甘拜下風。

氣性離去。

徑直離了場。

座上的花詔午,也隨著一道離去。

場上這變化,眾人仿似沒看到什麼精彩的地方,怎麼說結束就結束了。

李宴反手將劍靠於後背,氣勢在一瞬之間驚人。

院門的左上方,黑影竄動。

瞞不住她的眼睛。

從黑暗處,走來位著紫衣的持劍女子。

身後,又跟了位臉有傷疤的劍客。

兩人緩步走來,紛紛在荀王身後坐下。

院門只開了一扇,池噴去,荀王的侍從進。

紫衣女子與荀王道話,荀王聽罷,嘴角再度上揚。

仿似有什麼重要的事行就完成。

李宴更勝一籌,這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事,曲笙站起身來,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