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族內的決定,也理解那些邪修的意志...這確實是件很荒謬的事情,但可以確定的是,抱有這種想法,我就再無法勝任族內事務了。

我現在,只想退出。”

火護法沉默著,把那紙和筆收起來,不再多說一句話,轉身離去。

“有愧師父多年栽培,讓您失望了。”安映秋依然在行禮,但火護法未曾再看一眼。

砰。

門再次關上。

她默默盯著門看了一會,看著燭火搖曳,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先是父親,再是師父。

再撿起書,卻發現不知道看到了第幾頁,有種遏制不住的東西從眼眶湧出,叫做悲傷。

……

李家忽然來人。

急告。

“是神凰族的火護法親自前來,說有重要事情要見老祖。”執事說。

雲鶴震驚,這太陽打南邊出來了,他來幹什麼?不該是土護法來嗎?

“不見。”

雲鶴皺眉,“你告訴他,交人是不可能的,他家聖子是被邪修所傷,關我朱雀族何事?”

話剛說完,他眉頭大皺!

“你下去吧。”雲鶴擺手。

執事不知發生什麼,稀里湖塗下去。

而後,雲鶴冷漠道:“火護法,你神凰族人擅闖我朱雀族,幾個意思?真當我朱雀族無人否?”

空中出現金色火焰,走出一老者,正是火護法。

他雙鬢泛白,臉色憔悴,但英姿依舊。

“你想把他帶走,大可出手試試。”雲鶴冷笑,廳堂內湧起無形的烈焰。

“把吾徒帶走。”火護法忽然說。

“什麼?”

雲鶴一愣,一時沒聽清楚。

“把吾徒,安映秋,想辦法帶出我神凰族。”火護法說。

這把雲鶴給整不會了,他覺得這要不是火護法進水,就是火護法腦子進大糞了,而且還不至少一兩斤,否則說不出這種荒唐之言。

“你在消遣本座?”

雲鶴道:“低端的釣魚之術,你神凰族怎麼這麼拉了,這計謀是何等的腦殘。

想對付我朱雀族,蓋什麼帽子都行,也不必用這種方法。”

火護法道:“廢話少說,你就直說了,做還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