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蕭輕笑了一聲,對慕卿歌拐彎抹角地誇讚自己性子單純這件事情覺得有些好笑。

「是啊,我老謀深算,我家王妃性子單純。」

「就如同,大灰狼和小白兔一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慕卿歌有些無語,這位王爺將大灰狼和小白兔說成天造地設的一對,問過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意見嗎?ap.

「王妃娘娘性子單純,與我倒是剛剛好。如此一來,王妃娘娘若是被人算計了,我也可以很快識破對方的陰謀算計,保護我家王妃娘娘。」

「是不是特別有安全感?」

慕卿歌抬手扶額:「王爺這張臉上,應該沒有骨頭吧?」

「王妃何出此言?」

慕卿歌抿著唇哼笑了一聲:「沒有骨頭,全部都是皮。」

厲蕭笑了起來,他靠在慕卿歌的身上,笑起來帶著慕卿歌的身子都跟著震動:「原來王妃娘娘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呢?」

慕卿歌抬起另一隻手,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王爺不是困了?還是趕緊睡吧。」

這有些人吶,能不開口還是不開口比較好。

不開口的時候尚且賞心悅目,這一開口,卻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厲蕭說不去上早朝了,第二天就果真稱病不去了。

慕卿歌醒來的時候,察覺到厲蕭放在她腰間的手,尚且還有些不習慣。

但雖然沒有去上早朝,但厲蕭卻似乎也挺忙。

早上陪著慕卿歌一同吃過早飯之後,人就消失不見了。

厲蕭走了,慕卿歌便只呆在屋中研究香,營造出一種,她和厲蕭一直在屋中的假相。

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雖然慕卿歌完全不知道厲蕭究竟在忙什麼,但是沒過兩天,慕卿歌卻聽到紅梅打探到的訊息。

「最近下了兩天暴雨,昨天晚上城外的敬秀山發生了山體垮塌。」

慕卿歌聽紅梅這麼說,皺了皺眉:「敬秀山塌了?」

雖說,前兩日的雨下得的確是有些大,暴雨沖刷之下,有山體滑坡或者是垮塌,再正常不過。

可是,讓她驚訝的是,前世,並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敬秀山就在城郊,在皇城南面,山體連綿數里地,是南下的必經之路。

若是敬秀山有了垮塌,城中定然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她前世卻完全沒有聽聞。

且前世她甚至還在六月中旬的時候去敬秀山上的寺廟上過香,也並未見敬秀山有垮塌啊。

「敬秀山塌了,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可是,敬秀山塌了之後,有人發現,敬秀山裡面,幾乎被人給挖空了一大半。」

「大大小小的洞,分佈在敬秀山比較陡峭,極少有人去的另一面。」

「且那些洞裡面,都似乎是有人住過的痕跡。」

慕卿歌愈發詫異:「竟有此事?」

紅梅頷首:「這件事情已經被上報到了陛下那裡,應該已經有人在查了。」

「現在敬秀山那邊比較陡峭的那一邊,都已經完全被官兵封鎖了起來,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紅梅說完,才又壓低了聲音道:「這些都只是府中下人從外面打探到的訊息。」

「府中下人從外面能夠打探到的訊息實在是有限的,所以知道的不多。」

慕卿歌低低應了一聲,腦中也還在想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