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典和夏希程已經走了很久,現在被抓回來,面具已經不在。從他臉上的抓痕跡來看,面具是被人硬撕下來的人。

能知道金典戴面具的人,除了我們幾個應該沒有人知道。現在不是懷疑每個人的時候,我沒有多想。

帥男能夠輕易地抓到他們兩個,想必我和邊涯也不可能輕易逃走。

種種的跡象表明,我來到這裡應該是鑽進了圈套,有人已經提前在這裡等著我。我剛才聽到帥男在電話裡叫輝哥,不會是符玉輝吧。

帥男見我不說話,“是你乖乖的跟我走呢,還是我們押著你走。如果你們敢逃,他們兩個肯定會死。”

用槍指著夏希程後背的人使勁兒頂了頂。

我淡淡地說:“不要傷害我的兄弟,有什麼事衝我來,我跟你們走,你把他們都放了!”

帥男得意地笑了笑,“不可能。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是不會放虎歸山的。跟我們走吧。”

我假裝無意中點著自己的臉,當然是在傳遞訊息。

夏希程和金典眯著眼睛眨眨眼,他們明白了我的意思。

想要逃走,不是沒有辦法。

我深呼吸一口,“行,我跟你們走。”

“很好,識實務者為俊傑,走吧。”

有兩個打手走了過來,用刀頂著我們的背後,還有人看看剛才動手打人的其他幾個賭客,“東哥,他們怎麼辦?”

“他們剛才怎麼動的手,現在就怎麼還回去!”

我們跟著帥男下樓,守在三樓的打手已經被帥男的人打昏了扔在一邊。二樓和一樓之間有圍擋,所以我們下樓的時候沒有人引起人群的騷亂,劉勇勝同時也被押了下來,走在最後面。

他,我是不會帶走的。

剛到了一樓,我就聽到外面有人低聲的哼鳴著,應該是受了傷。

走在前面的打手一聽就知道出了事,連忙跑了出去,剛邁出樓道的第一步,就有一道黑影響過,打手立刻捂著大腿倒在地上。

帥男很慌張,立刻道:“你們兩個,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埋伏?”

兩個打手極不情願的往外走,一步一步,走到樓道口,很平靜,只能看到不遠處有人看向這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打架。

他們同時探出頭,向外望了望,應該是看不到人,轉過頭衝著帥男揮手,可剛揮了一下手,又有黑影閃現,一人捂著大腿慘叫著又倒在地上,另一個直接被人拉出樓道,帥男驚訝之時,有人直挺挺地倒下,橫在道口處。

帥男驚恐地回過頭看著其他人,像個傻逼似的問:“是誰?”

剩餘的打手們都紛紛搖頭。

他本來還想叫人出去看看,但是每兩人押著我們,已經再無人員叫出去送死,狹小的樓道外,似乎就是地獄,在等待著我們出去。

帥男哆嗦著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叫人,一不小心,手機還掉到了地上。

我突然問:“現在是幾點!”

所有人聽了我的話,都是微微一愣,藉著這個空檔,我連匕首都沒有掏,一個轉身突然抓起一條胳膊就背了過去,直接砸倒帥男,其他人同時動手,尤其是邊涯和夏希程,他們之所以沒動手,是怕騷亂傷到了我和金典。

我衝向樓道口,路過的時候故意往帥男的大腿上狠狠踹了一腳。

“啊!”的一聲慘叫,帥男捂著大腿來回的打滾。

麻若晨手一揮,”車在這,上車!“

邊涯第一個衝了上去,油門踩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