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水珠,那是一顆不詳之珠啊,吾兒你不可以再用它!”

見梵雲飛向自己要御水珠,沙狐皇微微一愣,但緊接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太愉快的事情,身上直接冒出冷汗。

感知著王權然,月啼暇兩人不懷好意的視線,沙狐皇用力嚥了一口唾沫,肥不熘秋的身軀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吾兒,繞過御水珠完成續緣的辦法我們已經找到了,所以御水珠那不詳之珠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呀。”

“長老那邊我也說服了,只要不用御水珠,吾兒歸來就直接接任皇帝,別動手行不行。”

直視著寶貝兒子看不出表情的臉,沙狐皇的雙腿正在顫抖,生怕他會像厲雪揚那個瘋女人一樣一言不合就打人。

事實上,西西域並不是皇帝的一言堂,沙狐皇的實力也只是妖王而已,並不像歡都擎天或是石寬那樣一言九鼎。

在西西域,長老們同樣也有不小的力量能制約皇權。

沙妖怕水,御水珠能喚水,兩者勢不兩立。

梵雲飛強大的時候,那群長老能忍受對御水珠的恐懼,但他都成土狗了,長老們自然也沒必要再忍受什麼。

“把…御…御水珠…還給我!”

沒有在意父親話音中的驚恐,梵雲飛看向沙狐皇的表情已經泛出寒芒。

當初長老們趁梵雲飛最虛弱的時候奪走了御水珠,然後再將它交給了同樣厭惡御水珠的沙狐皇保管。

但梵雲飛妖力全失,打著打著就漏氣成土狗了,因此打不過沙狐皇。

同時,沙狐皇又經常以御水珠是不詳之珠為由拒絕,所以梵雲飛很難拿回御水珠。

但現在不管御水珠是不是不祥之物,這個狀態打不打得過父親,梵雲飛都必須要拿回御水珠。

因為他不想再做土狗了,梵雲飛想主動出擊,找回厲雪揚。

“這老東西身上沒有任何水屬性法寶,你的御水珠不在他身上!”

冰冷的視線掃視著這個時時刻刻都在裝瘋賣傻,準備逃跑的小丑沙狐皇,王權然的視線陡然間帶上了冰冷的殺意。

五大神藏聚齊之後,王權然能感知到五行的氣息併為之呼叫。

但眼下這沙狐皇身上只有土屬性的沙之力,一點御水珠的水之力都沒有。

“沒錯,你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水之力,御水珠去哪裡了!”

聞言,月啼暇雙手迅速合十,剎那間便是憑空凝聚出兩條張牙舞爪的猙獰青色木龍,綠油油的眸子虎視眈眈的看向沙狐皇。

“父…父皇,快…快把…快把御水珠還給我。”

疑惑的皺了皺眉,梵雲飛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王權然和月啼暇若是不說,他還真沒注意御水珠已經不在沙狐皇的身上。

“胡說,御…御水珠就在朕的身上,但朕是不會給你們的!”

似乎是被兩人揭露了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沙狐皇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臉紅脖子粗的跟幾人開始爭辯。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只能像拆掉王權家一樣拆掉沙狐城了。”

面對這沙狐皇的嘴硬,王權然面帶譏諷,隨即選擇動手。

剎那間,強大無比的黑色的水之力瀰漫在身體四周,無視了面前依舊在爭辯什麼的沙狐皇,王權然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

抓走王權守塵的人調動了西西域一方天地之力,如果不是梵雲飛那就只可能是御水珠。

似乎是感受到了王權然的憤怒,空氣中的水靈力瞬間爆發,眨眼之間便是化作黑色的洪水漂浮於空中將整片沙狐城覆蓋。

只要王權然一聲令下,這些黑色的洪水會直接掩蓋西西域的精神支柱沙狐城,一人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