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慧,看出是我特意帶你來的,更察覺她是有目的的。

她曾救過我,我亦答應要帶付家人來見見她,但是其中原由我並不清楚,前段時間我出京尋醫,路上發生意外是她救了我。

我不想欠人情,所以帶你到此來見她。”

“那就好意思欠我人情了?”付朝歌不開心。

司空音唇角勾起,語氣輕鬆無賴:“欠就欠了,反正這輩子你我是要綁在一起的,不分彼此,畢竟你看上我了,我也跑不掉。”

付朝歌嘴角抽抽,這語氣怎麼和六哥一樣欠扁:“既如此,你可以直接言明,何必如此拐外抹角要試衣服又要挑頭飾。”

“湊巧了。”司空音解釋:“在聽了說書先生的故事後,我本就打算讓你換回女兒裝的然後一起去街上走走的。至於她手中的東西我實在不知。”

付朝歌和司空音同時看向那女子。

“奴家實在沒有想到,小音公子和姑娘今日會過來。”女子直接說道:“我懷疑,你母親是我要找的人,她見到這個東西一定會要求見我的。”

“懷疑?”朝歌說:“若不是,你的物件如何要的回,想必這個東西應該是非常重要的。”

女子猶豫片刻,肯定到:“我肯定你母親就是我要找的故人。”

“為何你不直接去付家找,而是要這樣的方式尋找?”

“其中牽扯之事太廣,恕我不能言。”女子一聲嘆息:“請小音公子幫忙到帶你到這裡來實在是有不得不為之的理由。”

朝歌的目光落在那盒子上,心裡琢磨著前世二哥親手為自己做的盒子,今世為何會在這個女子手中。

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是,今生的二哥還只是個一木雕的初學者,遠遠沒有做這個盒子的能力。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朝歌想不明白。

朝歌直視著女子的雙眼,似乎要透過眼眸看到她的心底:“你是誰?”

女子受不住這樣犀利的目光,低頭垂眼,雙手奉上那個盒子:“請姑娘成全。”

“你的東西我不會收的。”朝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

說完朝歌轉身要離開。

“姑娘。”女子擔心叮囑道:“別對你父親提及他會…他…會…”

女子話還未說完,一支箭從後女子身後穿胸而過,一瞬間血隨著箭頭而出噴在朝歌的身上。

同時,司空音一把將付朝歌護在懷裡箭頭從司空音的手臂上掠過,釘在了門框上。

“姑娘……”

司空音立刻封住了女子的穴位。

付朝歌從懷裡拿出一個藥丸放入女子口中:“堅持一下,你不會有事的,我們去找大夫。”

“沒用的。”司空音說道:“你想問什麼趕快問,她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女子粗喘著,眼眸內是濃濃的期待。

“我母親很少出門,你如何肯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因為…你的……眼睛,所以我肯定。她偶爾出門也是對外稱有眼疾……”

“碧色?”

“是…”

“你這個盒子是從何而來?”

女子意外,她不知道朝歌為何要問這個無關緊要的盒子,這個盒子並沒有什麼特殊,只不過是為了配那個束帶,刻意找了個好看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