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快速問道:“什麼人要你性命?”

此時女子已經無力回答,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司空音看了一眼付朝哥,只見付朝歌正在仔細檢查著女子的身體,於是並沒有打擾她,而是對著空無一人的旁邊命令道:“去查一下。”

朝歌聽到聲音看去,只見有一道影子快速掠過。

若非她在的這個位置有陽光照進來,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司空音解釋:“我身邊的暗衛。”

“走吧。”付朝歌起身,拿著女子本就要給自己的東西。

“我們走走吧。”司空音說:“曬曬太陽把身上的晦氣驅走。”

朝歌想到司空音方才的解釋‘一起上街走走。’:“你很在意那個說書先生的話?”

司空音略帶意外的看著付朝歌:“本以為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定然會害怕的,沒想到不盡然。”

“當然害怕。”朝歌說道:“只是何必要把害怕放在面上。”

“我在意。”司空音說道:“你本來在意的人是我,我可不願意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在意的是司空峰。”

朝歌可不認為著是在吃味兒,很自認的以為這是男子虛榮心在作祟。

“我要吃糖葫蘆。”朝歌指著路邊的小吃:“還有烤紅薯。”

司空音心裡想,到底是個小孩子,這樣也好,省得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到,他記得李晨曦到現在一直都被小時候的事情影響著,都走不出來。

他問:“好吃嗎?”

“好吃。”她開心的笑著。

他再問:“你為何對李晨曦那般感興趣?”

對於突然改變的話題,朝歌明顯一愣,然後說道:“為什麼會如此問?”

“直覺。”

朝歌撇撇嘴,顯然是不相信的,但也懶得多問。

“就是覺得,作為一個皇子那般純直的心思很難得,後來又想,他的那份純直是發自內心的呢還是故意表現出來的呢。

總覺得皇宮那個地方即便是心思純直也會被侵染成九曲迴廊,況且他已身在其中十幾年。”

“被侵染成九曲迴廊,你的比喻到是格外新鮮。”

司空音說著,直接從朝歌手中拿過糖葫蘆咬了一口:“他非純直但也絕非你是理解的那種九曲迴廊般彎彎繞繞的心思。

就如這世間從來都沒有絕對的好人好絕對的壞人,李晨曦對我坦誠且從不設防,他信我如信他自己。”

朝歌似懂非懂搖頭再點頭。

“你著是什麼意思,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

“明白你口中的意思,但是不懂你的行為。”

司空音看著付朝歌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手中拿著的糖葫蘆上,他唇角揚起:“怎麼,我給你買了一串,只吃你兩顆就如此委屈。”

“……”付朝歌簡直無語直接,她的表情是委屈嗎,絕對不是:“口水,口水,是口水。”

“放心我不嫌棄你,反正你將來也是我媳婦。”司空音將最後剩下的兩顆咬在口中,將手中的籤扔到:“想來你也定不會嫌棄我,畢竟你是非我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