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被幾個裁判騎士架了起來,放在一個十字架上,用鐵鏈繫住。

「你肯認錯的話,我現在就放下你,而且波希亞大主教的職務我也不再卡住了,只需要你現在認個錯就行。」

烏爾班走到馬丁面前,低聲威脅道。

馬丁搖搖頭,他只是開口道:

「從勒斯城出發的時候,我已經想到了殉道這個結局了,烏爾班大主教,你可以燒死我,摧毀我的肉體,但是真理是燒不死的,從今天開始,大家都知道了正確的路,是一個個被你迫害至死人的火光點燃的路。」

烏爾班放棄了勸說,他勾勒下手指,開始有教士往馬丁腳邊抱上柴火。

「雅各布先生,我們該怎麼辦。」

特梅莎嘴巴都咬住血了,她不能眼睜睜看到馬丁被燒死在那。

「唱歌,相信安尼克先生能解決問題。」

雅各布現在只能相信安尼克了,如果他們強行帶走馬丁,那這場辯論的意義就沒了。

一個男高音從西面的看臺上響起,接著是兩個女聲,很快臺下數百人也跟著唱了起來,這歌聲響徹雲霄,似乎在敲打著腐朽的階級。

「你可聽過這歌唱。」

「發自人憤怒的胸膛。」

「這是曲民族的心聲,不甘奴役英勇的反抗。」

「敲擊心靈的震撼。」

「伴隨著戰鼓同擂響。」

「去開啟那新生的天窗,以待曙光。」

「可願加入我們的行列?與我無畏共患難。」

「堡壘彼岸,那世界是否在久久期盼著。」

「那快參戰吧,此路的盡頭,自由在呼喚著。」

「你可聽過這歌唱。」

「發自人憤怒的胸膛。」

「這是曲民族的心聲,不甘奴役英勇的反抗。」

「敲擊心靈的震撼。」

「伴隨著戰鼓同擂響。」

「去開啟那新生的天窗,以待曙光。」

「可願傾力相助?助我旗幟的理想早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