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延山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門已經被開啟了。

那扇門還是顯得沉穩、安靜、平滑。

白澤年的眼角溢位了生理性的淚水,眼中滿是嘲諷。

他不甘,但是絕不認命。

繼續將白澤年又‘康復’了幾個來回。

像是工人解壓的玩偶一般,怎麼殘忍怎麼來。

不多時,整個面板上已經橫著深淺不一的血色痕跡。

白澤年已經奄奄一息,而袁延山再次給他紮了一針,讓他保持清醒。

他又回覆了體力。

在這種反覆的疊加中,白澤年發現自己有了一定的抗藥性。

而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模樣越來越可怖,臉上青筋遍佈,面部腫脹成紫色。

袁延山覺得今天的白瑾年有些奇怪。

但是他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在經歷了這幾次的實驗取樣後,袁延山才發現,這個實驗資料和從前的完全不同。

這下輪到他大腦一片空白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如果這不是白瑾年,會是誰?

袁延山嚇得後退了幾步。

此時實驗室的門被緩緩開啟。

袁延山也感受到了門的震動,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門早就被他鎖起來了。

“誰允許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袁延山頭也不回,現在他正在納悶是誰掉包了自己的實驗品。

“沒聽到嗎?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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